戚恪闻言却弯起了眼睛,睡眼朦胧但说出的话却十分清楚,“嘘嘘,我不会成为捆住你的绳索,我知道你属于更广阔的世界。”
我的爱人,去飞吧、去翺翔吧、去成为一只展翅高飞的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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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戚恪的情况稳定下来,终于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病房里。只不过这次乔凛虚依旧没有来帮她转病房,而是之前那位熟悉的护工和已经得知消息的井仪和古一瑾来了。
井仪和古一瑾一来就看见医生给戚恪换药的场景,两个女生平时手腕再狠毒,这会儿看见好友的伤口时,都没忍住红了眼眶。
“戚恪,你这个丫头真的太没良心了!”
井仪伸手揉了揉自己眼眶,教训着戚恪,“两个多月,整整两个多月你都不把这件事告诉我们,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和阿瑾当朋友?”
戚恪坐在轮椅上,理亏地摸了摸鼻子,“别念了别念了,从我出来到现在,你都说多少遍了。”
“好啊,还嫌我话多,戚恪咱们这朋友真的没法做了!”
井仪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绝交!今天就绝交!”
“井仪你几岁了还学小孩说绝交。”
“你管我呢!我受委屈了还不能说了是吧!”
古一瑾头疼的看着这俩拌嘴,然后以手为刃一把斩在中间,“停!”
“吵架暂停,先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古一瑾转头看向戚恪,“说吧,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的?而且还让你哥一手全把消息给压下来了。要不是来了点小道消息,我和井仪都还以为你心如死灰跑去国了。”
戚恪闻言,眉尾一扬伸出手摇了摇,一脸骄傲地抬起下巴,“当然不是。”
“你这什么表情?”
戚恪从来不觉得自己去救人是什么不能说的傻事,所以十分骄傲又顺畅地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两人讲了个清楚。
听完全部的古一瑾和井仪:“……”
“小七,你背后的伤这么严重,甚至可能会留下一辈子都消不下去的疤痕,你觉得值得吗?”
古一瑾惋惜地看向她的后背的位置,她知道戚恪的伤口接下来会经历数次手术,但就算是手艺最好的医生,也不可能让那片疤痕彻底消除。
“只是疤痕而已,但如果当时在火场里去世的是王秀珠,我和嘘嘘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可能了。”
戚恪说的十分认真,她清楚乔凛虚的性格,如果不是火灾这件事,对方可能连一句话都不会和她讲了。
但现在,就算乔凛虚不会和她在一起,但至少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像原来那么僵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我和阿瑾什么时候拗得过你。”
井仪耸耸肩,无奈地摊手,“那你都救了她干妈了,你今天转病房,她怎么没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