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过的事情说不敢?
呼延律一手托在芙蕖腮边,用拇指和食指摩擦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
脸可真小,他一手便能遮住这楚国公主的整张脸。
脸可真嫩,和他粗糙的指腹形成鲜明的对比。
脸可真白,和他的手完全是两个颜色。
呼延律继续问:“楚国的公主,你们中原的人都是如此的不坦率吗?”
芙蕖垂眼看了一眼脸颊边呼延律的大掌,没有回复他的问题,却说道:“大汗,妾的闺名为楚芙蕖,封号为安宁。”
“安宁?你们楚国靠着你来换回一时的安宁?”
呼延律语气里带着嘲讽。
芙蕖就这样看着呼延律的眼睛,也不反驳。
呼延律仿佛被她的眼神刺到一般,闪躲了一下目光。
“芙蕖在你们中原可是莲花之意?”
呼延律转移着话题。
他会中原话,也认识中原的字,略微也了解一点中原的文化。
“是。”
芙蕖回。
呼延律继续摩擦着芙蕖的脸颊,“漠北也有莲花。”
希望她这朵莲花也能在漠北活下来。
呼延律这是什么爱好?一直摸她的脸。
他也不说话了。
芙蕖只好继续唤道:“大汗。”
呼延律欣赏地打量着芙蕖,“楚国的公主,穿上我漠北的服饰倒也意外的合适。”
“谢大汗夸奖。”
芙蕖谢道。
第一次洞房花烛,呼延律就想一直聊天吗?
“大汗可以对妾换个称呼。”
芙蕖继续道。
呼延律真是开口闭口都是“楚国的公主”
。
“可敦、公主,芙蕖还是安宁?”
呼延律松开托住芙蕖的脸的那只手,蹭着芙蕖的衣领。
“随大汗喜欢。”
芙蕖现呼延律看着她的领子。
“本汗不喜欢安宁和公主这两个称呼,便私下里叫你芙蕖,在外叫你可敦?”
他的可敦连脖子都是如此纤细白皙,真是怕他一用力她整个人都碎了。
“好。”
芙蕖应着。
又开始摸她脖子了,这摸一下那摸一下,他到底能不能行?
“芙蕖可知道如何做一个汗王的可敦?”
呼延律问。
“学过一些。”
举行仪式之前有人来教过芙蕖该怎么做一个可敦。
“学过便好,今晚便是第一步。”
呼延律嘴边忽然带了些笑意。
“可敦如此柔弱,本汗就不用你来服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漠北的服饰该如何解,呼延律比芙蕖更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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