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勃然大怒,冲到一营队伍前面,一把抓住一营长的前胸衣襟,用力的摇晃道:“你的,为什么没有及早现这些内奸,这些内奸是如何进入你营的,说!你的给我说明白。”
“刺啦!”
一声,一营长的衣服被扯烂了,“哗啦!”
,一堆金银饰和银元从这伙计怀里掉到了地上。
“纳尼?巴—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青木怒火冲顶,抽出武士刀,奋力一劈,不但把一营长下意识抬起抵挡的右臂砍断,还把他的头颅从左耳根切到到右肩膀,大半个脑袋咕噜噜滚在地上,血浆喷洒了青木一脸。
“搜,挨个给我搜,统统地,警备旅二团官兵统统地仔细地搜,有私藏缴获财物的统统死啦死啦的。”
青木元仁咆哮着。
“咔嚓、哗啦!”
,日军几十挺重机枪、轻机枪,对准伪军拉开了枪栓,只等命令立即射击。
“都别动,二团的官兵都别动,接受皇军的检查,谁动谁先死。”
躺在大车上的徐远征虚弱的喊道。
“二团听令,全体都有,立正!接受皇军检查,先从我开始。”
二团团长吴永正脸上露着一道血口子,军靴上的膝盖裤子破烂,露出的棉花被血染红。他慢慢解开武装带,扔在地上,然后脱下棉军装,再脱下单衣光着上身。
待要解裤腰带时,青木摆了一下手,小野少佐把吴团长拉住,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了他身上:“吴桑,你的没有问题,我的很高兴,你的被欺骗我的很遗憾。”
吴团长跟小野喝过几次酒,关系还行,点头表示感激,站在一旁。
一营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拼命磕头:“太君啊,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饶命吧,我上有老母下有幼儿,不能死啊。”
“旅长啊,大哥啊,讲讲请吧,都是营长那王八蛋指使我们的啊,我们都是给他拿的,不拿不行啊。”
还真有聪明的,知道把责任往死人身上推。
贾进忠硬着头皮凑到青木身边鞠躬道:“太君息怒,太君息怒,是卑职用人不当,罪该万死,这些下属都是听从他们长官的指使,虽然罪不可赦,但念在是从犯,还请太君从轻落。”
贾二爷心里恨透了这帮混蛋,妈的,缴获的这些金银珠宝是全旅的收获,绝大部分归属他这个旅长,可是一营长这孙子却监守自盗中饱私囊,不但如此还放跑了俘虏,真是死不足惜,可现在警备旅三团打没了,一团剩下不到一半,二团若是再让青木杀个七七八八,自己这旅长就成了光杆司令,另外一团的士兵也在看着,如果自己不出头说句面子话,以后在士兵里也没了威信。
青木亲手杀了警备旅一个营长,心中的戾气减轻了许多,看看警备旅二团只有一营的官兵身上藏有财物,二营三营从营长到士兵不但没有藏私,而且衣服裤子血水淋漓,灰头土脸,显然进行了惨烈战斗。
青木心中怒气又有缓和:“贾桑,你的用人失误带兵不利,错误大大的,念警备旅成军不久,就不重责你了,但是这些人,”
青木用指挥刀一扫一营:“不可再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统统地充作劳工,一营,重新招兵组建,严格审查。”
又对着小野说道:“将这些混蛋统统绑起来,明日送到邯郸帝国劳工处顶任务,所有的财物统统地没收,弥补军资。”
“哈伊!”
一部分日军开始捆绑一营的官兵,还有些把搜出来的金银珠宝值钱物品连同大车上的东西全部接收,贾进忠眼睁睁看着这些财物被皇军拿走,不敢说半个不字。一营的官兵见小命保住了,都如蒙大赦松了口气,乖乖的任人捆绑,岂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比死还难过的八年奴隶般苦役,4oo多壮汉,最后在煤矿活下来的不足3o人,形如骷髅鬼魅,悲惨难诉。
清点现场,1886名劳工除了被打死了227个其余一个活的没留下全跑了,连13名青木都没舍得享用的花姑娘也跑没影了,望着茫茫黑夜,青木叹了口气,不好追不能追,县城还在危险之中,酒井来电,虽然他们守住了县城,但是敌人并没撤退,双方还在交火之中,县城兵力不足,难以出击,必须等大队到来。
青木无奈的让部队清理道路,带着物资押着新的俘虏上路,他再次看到马车上受伤不起的徐远征,心里竟然涌出己不如人的羞惭感,要是听了徐的话,这次袭击辛庄镇不带着警备旅,只带皇军的两个大队和炮兵、重机枪中队,其结果会怎么样一想而知。带着警备旅无益有害,这个人说的非常清楚,可是自己却没当回事,现在大错已铸,回去后倒不好面对此人了,青木心里泛起一片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