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干什么用的?”
“我又怎么了?”
时桉据理力争,“就是薄荷海盐!”
“笨蛋。”
钟严好气又好笑,“那是你的味道。”
“……”
靠。
时桉反应过来,身体像架在火上烧,捆着两根木棍,转着圈地烤。
“记得刷牙。”
时桉拔腿就跑,往被子里钻,“那个、身上也得洗。”
钟严撩开被子,把人往外拽,“不帮我洗?”
“都这么大人了。”
时桉往床缝挤,“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不问我喜不喜欢?”
“什么?”
时桉就纠结床缝怎么这么小。
钟严:“海盐的味道。”
话题过于羞耻,时桉就想睡觉,“晚安。”
人被钟严扛走,往浴室送。
时桉慌得群魔乱舞,“放我下来,我要睡觉!”
“嘘。”
钟严捂住他的嘴,“想被顺风耳和小喇叭听到?”
时桉把嘴缝上,用眼神和动作表达想睡觉的期望。
“你弄脏的,自己洗了才能睡。”
“还有,我特别喜欢……”
“你的味道。”
*
吃过早饭,时桉准备回程。钟严请了半天假,亲自送他。
阳光明媚的上午,火车站人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