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赫見安然面有焦色,倒是溫和的說道:「一會兒讓丁婆子熬藥,你按時喝,我出去一下。」
說完還伸手把她耳邊的碎發捋了一下。
安然想說些什麼,可丁長赫大步的走了出去。
安然閉上了眼睛,這個大夫不是庸醫,很可能知道了什麼。
可大爺為什麼想起突然找大夫給自己診脈呢?
「大人,夫人身體確實很好,這你不用擔心。就脈相來看,幾副藥也就調理過來了。」
丁長赫心想,看來這避孕的藥,她吃的時間並不長,也並不多,所以還沒受到大的影響。
再一想,是啊,從自己受傷,這也沒幾次,確實不會很重。
但心頭的火卻是噌噌的往上冒。
擺擺手,讓大山跟老大夫去拿藥,交給孫婆子。
知道自己以前忽略了她,讓她吃了不少苦,所以才這般遷就她,心疼她。可她呢,她是怎麼做的。
她對自己全是敷衍,全是假的。對自己的笑臉是假的,偶爾的關心是假的。
在床上那不情願的表情才是真的吧,難怪一直不願自己碰她。
丁長赫低低的笑出聲來,是啊,她連孩子都不想給他生,又有什麼是真的。
越想心中越氣,自己跟她解釋了那麼多,一有空閒就陪在她身邊,還不能讓她放開心結嗎。
她不喜歡來府里,他也任由她住在鄉下,自己去鄉下陪她,給她劈柴,給她泡愛喝的茶,陪她下田,上山,可她呢。
大山小心的進來說道:「大爺,藥已經交給孫婆子了。」
丁長赫閉目緩了緩,起身向正院走去。
揮手讓孫婆子和陳大姐都下去,他轉身去了內室。
一進屋就見安然坐在梳妝檯前,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見腳步聲,安然轉頭看向丁長赫。
丁長赫看著安然的樣子,這一刻,丁長赫想到她永遠是這樣,也許在這個女人眼裡,心裡,他並不重要。
不,自己是她的夫君,她是自己的妻子,她的心裡必須得有自己。
安然站起身,看丁長赫走近。
丁長赫壓著心裡的怒氣,嘴角緊緊的抿著,狠狠揚起了手。
安然閉上眼睛,只聽砰的一聲,梳妝檯碎了。
桌上的玉簪掉地上碎成兩段。
丁長赫看著安然受驚的表情,長長的睫毛在顫動,眉頭微蹙。丁長赫猛然發現,安然也可以這麼美。
是的,安然的美不同於後院別的女人,她從不刻意討好他,奉承他,可自己就是不想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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