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烜黑眸幽静:“别说屁话,我那时候叫你逃,钱和船票都替你弄好了。你下不了狠心,把我卖了,害得我挨了五十军棍,三天下不来床。”
那可是实打实的五十军棍,差点把萧令烜筋骨打断。
老爷子当时气疯。
“我是想通了。既然嫁,就要嫁有权势的男人,管他是不是跟我阿爸一样年纪。”
周太太说。
周霆川:“那是,还是祖母想得开。”
徐白:“……”
萧珠冷哼一声。
周太太视线落在她身上,半晌才开口问她:“你好不好?”
“好得很。”
“上次送的礼物,收到了吗?”
周太太又问。
萧珠:“收到了,多谢姑姑。”
周太太面颊微微抖了下。
她没有继续和萧珠说话。萧珠埋头吃饭,也不多看她。
饭后,周太太去了南楼,周霆川过去帮忙安置她。
萧令烜留在客厅,抽烟提神。
萧珠凑过来,挨着他坐下:“阿爸,昨天怎么回事?萧珩的婚礼,到底怎样了?”
比起生母,她对八卦感兴趣;而徐白,对周家的事更好奇。
“这个一言难尽。总之,他借婚礼刺杀了滕勇;又借婚礼威胁你姑姑,让周家替他拿到任命书,否则把你的身世公布于众。”
萧令烜说。
徐白心头发颤:“他算计你和滕勇两个人?”
“滕勇防备那么深,还是死在了他手里,算他有能耐;任命书他本可以拿到,不过他不走运,周家老爷子死了,儿孙依仗我姐。阿宝的身世可以见光,我姐不怕。”
萧令烜说。
他是对徐白说的。
萧珠:“死得这么凑巧?”
“他早该死了。”
萧令烜说,“病了两年多,只是外头不知道。哪怕他不死,我姐也不会受萧珩的威胁。”
“阿爸,你运气不错。”
萧珠说。
萧令烜:“你姑姑掌握了实权。我送去的那一百万大洋,帮了她大忙。内阁如今由她操控,做事的人都是她傀儡。
不是运气,是实力。那老头病了这么久,是他不能死,你姑姑派人用名药续着他的命。”
萧珠了然:“还是得有钱、有权。”
又道,“萧珩到底太稚嫩了。还好他这次倒了,任由他发展五年,想要对付他就越发难了。”
“他没赶上好机会。哪怕再有五年,他也翻不出什么浪。”
萧令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