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便道:“太晚了,我们先睡吧。”
萧珠站起身:“肯定是出了事。”
“四爷会照顾自已的。”
徐白说。
萧珠:“你叫他什么?”
徐白:“……”
她真应该改一改称呼。
洗漱时,徐白一个人在浴室,对着镜子轻声叫“令烜”
。
第一遍时,牙关发酸;强迫自已多念几次,到了后面,就渐渐顺了。
早起时,又对着镜子念了七八遍,一次比一次通顺。
萧珠也醒了,急急忙忙上楼,没找到萧令烜,又下楼。
苏宏倒是回来了,正好碰到萧珠和徐白。
“出了什么事?我阿爸怎样了?”
萧珠问。
苏宏:“大小姐,内阁发了任命书,师座已经是督军了。五省都归他统辖。”
萧珠又惊又喜:“怎如此突然?我阿爸不是不肯接内阁的任命书吗?”
“形势所迫。师座不接,萧珩会接。”
苏宏道。
徐白微讶。
萧珠沉了脸:“他好大胆子!”
又反应过来,“你们是截胡了?”
“对。”
“周霆川这几日不在,是他去办成此事的吗?”
萧珠又问。
苏宏有点迟疑:“也算是吧。周霆川已经回来了。师座说,他争取今晚回来。现在在追捕萧珩。”
徐白再次一怔。
追捕萧珩?
她定定看着苏宏,希望苏宏多说一点昨晚发生的事。
苏宏却是上楼拿文书。
他对徐白说:“徐小姐,您与大小姐都稍安勿躁。昨晚除了滕勇,没有死人。”
徐白颔首:“正事要紧。”
这一整日,徐白与萧珠都心神不宁,等待消息。
天空阴霾、寒风凛肃,隐约是要下雪了。
半下午,先下了一阵薄雨;薄雨变成了雪粒子,噼里啪啦打在屋檐;而后飘起了雪花。
萧令烜回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阿宝,阿宝你下来,我回来了。”
周霆川在楼下喊。
萧珠推开椅子,拉着徐白的手,急急忙忙下去了。
然而,瞧见楼下情景,萧珠欢喜的小脸顿时阴沉。
萧令烜身边,跟了个穿着皮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