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
“哎哟,疼!夫君,别忘了这是你太奶奶的胳膊,轻点啊……”
来人急忙呼痛。
秦长安松开手,来者正是将臣,他弹指一响,屋内豁然开朗。
审视四周,秦长安笑道:“娘子,你这地方还真够乱的。”
话音未落,将臣一把摘下秦长安的面具,却现底下并非其真容。
将臣用力撕去伪装,秦长安咬牙忍痛。
“真是人皮啊,守墓大叔给的?”
将臣手持人皮,颇感好奇。
秦长安未答,而是上前拥住将臣:“娘子,我此行只为疗伤,事不宜迟,接下来我还有要务,现在就开始吧。”
将臣转身,笑眼望向秦长安:“夫君,你的心上人可就在外头,你确定?”
秦长安笑言:“曾是她,如今是你,我无妨。”
“哼,油嘴滑舌!”
将臣娇嗔。
秦长安不再废话,随即与将臣施展采阴补阳之术。
高手过招,动静自然不小。门外,姬如雪听得真切,不禁嘀咕:“这算哪门子疗伤?”
期间,耶律尧光醒来,却被姬如雪一拳再次打晕。
一炷香时间后,秦长安疗伤完毕,身心舒畅。
怀抱尸祖将臣,秦长安爱怜不已。
将臣虽是科学狂人,身体多处拼接,却无丝毫瑕疵,每一部分皆完美无瑕。
秦长安暗自庆幸,娶了将臣这位尸祖,实乃大赚。
娶一人,如同拥有众多佳丽。
有的女子腿美,其他部位却不尽如人意;有的手美,腿却未必。
将臣则不然,从头到脚,无一不完美。
若厌倦了纤细体型,她还能变化为丰盈之姿。
更令秦长安好奇的是,尸祖将臣的头部是否也能更换。
“娘子,你能换头吗?”
秦长安满怀期待地问。
将臣闻言,略有愠色:“夫君何意?莫非嫌我这张脸不好看?”
“不不不,我非此意,我只是想,若能换头变换花样,岂不有趣?”
秦长安连忙解释。
将臣不满:“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不过换头大可不必,换脸即可,那位守墓大叔的易容术高,我去学学?”
秦长安连忙说:“不必了,娘子的脸已足够完美。”
“哼,油嘴滑舌!”
将臣冷哼,显然不信。随后,她问:“休息好了吗?”
“嗯?还要继续?”
秦长安微皱眉。
“为了夫君的康健,多几次总是好的。”
说罢,将臣再度靠近,疗伤继续进行。
人们常言,女子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话还真不假。至于将臣的真实年龄,秦长安无从知晓,但他能肯定的是,将臣至少比他年长二十岁,换言之,将臣的年纪已逾不惑之年。
令人惊讶的是,这位年过四十的将臣,一直保持着独身,从未有过伴侣。外面,姬如雪坐在马车内,手握宝剑,轻轻擦拭,等待着屋内的那个男人。他已进入良久,里面究竟生何事,姬如雪心知肚明。曾几何时,她几欲闯入,手刃那男子,但终究未能确定其身份,是否为心中所念之人。况且,就算真是他,又能怎样?他曾经笑言:“咱老李家的女人,就像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于是,姬如雪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显得心事重重,眼神深邃,思绪万千。又过了几个时辰,夜幕降临。
室内,将臣对秦长安说:“夫君,此次之后,你应能维系许久。”
“多亏娘子,此法确实有效。”
秦长安微笑回应。
此刻,将臣却认真起来:“夫君,虽此法有效,但毕竟治标不治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