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栀子花没蛊,小胖子摸过没事,仍是好好的。
邬彤彤看了,也忍不住用手摸:“妈的!摸着像肉球,如冰坨子,真他妈奇怪!”
“小胖子!”
我想知道栀子兜下有什么东西,对刘涛说。“进屋拿把挖锄来,刨开树兜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老大!”
小胖子说。“不会又挖出只坛子来吧?”
“谁晓得呢?”
我也拿不准。“快去拿挖锄来。”
小胖子转身进屋去拿锄头,我用手扒着树枝看兜子,也没看出点什么。
王瑶说是不是那蛊死猫子,尸体变异生出的树哟?
“怎么会呢?”
邬彤彤说。“猫子死了成尸体,埋在土里早就腐烂了。”
“畅说这里曾经长出了一丛竹子。”
王瑶说。“不是死蛊猫子作崇么?”
“老弟挖开了栀子树兜子,就晓得了。”
邬彤彤往小胖子屋里望。
刘涛刚好拿锄头从屋里出来,他的脸在电灯光下,好像泛着白光,与栀子花朵子一样白。
“老大!锄头。”
小胖子过来递锄头。
我接过开挖,土很松稀,都乌黑黑的,做着粪臭,与栀子花香,混为了一体。
奇怪的是,栀子树兜子根很小很细,似蛛蛛网子,爬满了一大片。
我用锄头小心的挠土,王瑶与邬彤彤小胖子,都围着观看。
“畅!”
王瑶忽然尖叫。“根里有东西,在往外拱!”
“真是的老弟!”
邬彤彤跟着叫。
“是条大白蛇!”
小胖子瞪圆了眼睛。“头尖尖的,眼睛有红亮!”
小胖子说话不及,红光漫起,一条小碗粗的大白蛇,钻出了细根,抬起了脑袋,两只眼睛里红光灼灼。
“它,它要咬人!”
小胖子吓的连连后退。
“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