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感觉左后腰被人用刀子给捅了一下,倒在地上疼的直抽气。
“错了错了,搞错了,东旭那孩子没死,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贾嫂子,要不说你家儿子命大呢,被人打的那么惨,还能硬挺过来,真是了不得。”
这时,将这场狗咬狗的好戏尽收眼底的二大妈,忽然瞧见贾东旭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从前院的走廊走回了中院,顿时感到一阵心虚,连忙冲着同样昏昏沉沉的贾张氏喊道。
“呦,一大爷,您这下伤的可不轻啊,要不我带您去街道上的医务室看看吧?”
见易中海疼的直冒虚汗,连站起来都做不到,阎解成装作好心的把他扛到了肩上,往外走去。
“大妈们,刚才那一幕你们可是看着了啊,咱们院人好心善的一大爷被张大妈给伤的不轻,这可跟我没半点关系。”
“你说也是,张大妈拿我给他儿子撒气也就算了,偏偏惹到了最不该惹的一大爷,这回可有狗咬狗的好戏看喽!”
调侃完贾张氏,阎解成走到三大妈跟前,笑道:“妈,你先回屋歇着吧,我带一大爷去医务室治治伤。”
。。。。。。
背着易中海去医务室的路上,阎解成侧头对跟来的一大妈道:“一大妈,看出来了吧?在院里的年轻一辈中,只有我才是真心实意为咱们院子里人做事的。
'说句替您和一大爷不忿的话,刚才贾东旭见着一大爷的反应,可真不怎么样,一大爷都伤成这样了,他这当徒弟的连个问候都没有,要我说,贾家就是一家子喂不熟的白眼狼。'
见一大妈脸上逐渐有了几分怒意,阎解成继续道:“还有一大妈,我知道您这人不爱看热闹,可有件事儿,我必须在您面前说道说道,先前一大爷听了贾张氏的蛊惑,可是朝我发了好一通邪火,这也就是我,做人大度,不爱跟人计较,要是换成傻柱,许大茂那些人试试,没看你们家的笑话就算不错的了。”
一大妈将满是心疼的目光从易中海身上移开,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愧疚的说:‘解成,这回真是多亏了你,等你一大爷伤好了,第一个感谢的就是你。’
等三人到了医务室。
大夫看了看,摇了摇头。
“这脊椎怕是骨折了,得去医院,医务室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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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阎解成返回南锣鼓巷,就只有他一个人。
至于易中海两口子为什么没跟着一块回来,是因为易中海伤的太重,不在医院躺个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地的。
四合院门前。
阎埠贵守在门口翘首以盼。
他一开始本想着下午没课,提前下班好找阎解成再去通惠河钓鱼。
可没成想,等他回到四合院,就见家里的窗玻璃被人给砸了。
一脸肉疼的问三大妈清楚缘由后,阎埠贵震惊之余,突然意识到阎解成这两天的变化属实有点大,都不像是自已的儿子了。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阎解成把贾家给折腾的够呛,尤其是把他们家里的窗户连带缝纫机也给砸了,觉得自家根本算不上吃亏,心里变好受了许多。
至于给贾家赔偿,既然是自家有理在先,他压根就没生这个念头。
“解成,你回来了,听你妈说你把贾家闹了个底朝天,还把你一大爷送去了医务室,怎么老易两口子没跟你一块回来啊?”
阎解成刚一走进胡同,眼尖的阎埠贵立马迎上前问道。
“爸,原来你都听说了啊,贾家欺人太甚,敢跑到咱家打我妈,我要是不给咱家找回场子,全院的人就都以为咱们家是软柿子了,至于一大爷,他被贾张氏祸害的不轻,短时间内根本下不了床。”
阎解成道。
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摸出肉票,递给阎埠贵:“爸,这是李副厂长奖励我的两斤肉票,明天抓紧把肉买回来,我想给咱家改善一下伙食。”
“呦!还真的是肉票,那这么说,你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了?”
之前阎埠贵被贾家的事冲昏了头,一时间忘了问三大妈阎解成的工作有没有着落,现在见他出手就是两斤肉票,笑的合不拢嘴。
阎解成得意一笑:“那是当然,李副厂长还奖励了我两百块钱呢,不过我没要。”
“什么?”
“两百块钱,你竟然没要,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啊你?”
“那还能再要回来吗?”
“实在不行,你就跟李副厂长说说,咱家实在困难……”
阎埠贵心疼的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比阎解成给他抄丢了鱼还要难受,思索了一番,连忙提了个建议。
经过短暂的相处,阎解成开始有点理解阎埠贵两口子的算计行为。
但生活上的算计他可以忍受,可要是把他算计在亲情上,那他就无法容忍了,于是安慰道:
“爸,问题不能这么想,你想想看,不到两天时间,我就自已解决了工作问题,虽然只是个连学徒工都比不了的临时工,但有就总比没有强不是?”
“而且除此之外,还巴结上了轧钢厂的大领导,我没要李副厂长的两百块钱,相当于他欠了我一份不小的人情,有了这份人情在,那我转正的事不就能提前了吗?”
“到时候我成为正式工,那就相当于家里再多添一个像您这样的铁饭碗,如果将来弟弟妹妹考不上中专,短时间内又无法落实工作,凭借我跟李副厂长的这层关系,指不定到时候就能派上大用场呢,这也能减轻你的负担不是?”
阎埠贵脸色好看了不少,恍然大悟道:“嘿!你这小子,算计的可真够长远的啊!”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那二百块钱丢的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