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不少,尤其是村中的村妇,见到这一幕纷纷眼睛放光。
“张泗竟然真欠了五十两银子?”
“张家虽然家底略微厚实点,但我们都知道,全因为掏空了叶家,哪来的五十两银子借?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张泗也没反驳啊?”
二嫂原本蔫巴了不少,听到周围村民的议论声,当即硬气不少:“焦二,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可别掺和!”
“张泗,你可是黑纸白字写下的欠条,把野猪交出来,不然,我就把借条拿出来,让村里的大家都看看,让你好好丢丢人!”
二嫂自以为威胁起张泗来。
若是以前的张泗,自诩读书人,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可能当场就蔫了。
但而今的张泗,可不吃她这一套:“借条?你确定要拿出来?”
“这所谓的借据,不过是你们张家将我灌醉了,哄骗于我,说没有借条便不好从叶家取东西,所以才写下的!”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不认,五十两银子会还给你们,但野猪折价二两银子,亏你也说得出口,要不要脸?”
张泗说完,二嫂和大嫂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周围的村民们也哗然了!
“原来如此!竟是哄骗张泗写的!”
“用这种手段设计自己的小叔子,这张家两个嫂子还真不是人!”
“你们以为张家两个哥哥就干净了?”
“啧啧,这种借据竟然还拿来要野猪,这是嫌便宜还没占够啊!”
村民们议论纷纷。
二嫂急了,这样下去,张家的名声可就臭了,怒道:“你,你胡说!白纸黑字,你竟然赖账!”
“我这就把借据卖给王老财,他可是出五十两银子要买这两个小贱妇呢!”
“找死!”
张泗当即怒了,刚要动手,然而叶清淮却拦住了他,自己上去啪啪两个耳光,直接将二嫂抽的七荤八素,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清淮。
“小贱妇,你,你敢打我?”
叶清淮对张泗言听计从,进而对她们这两个嫂子也是十分敬畏,尽管叶清淮是能打猎的女狠人,可她从未将其放在眼里!
未曾想到,叶清淮都敢对她动手了!
“我家夫君被你们蒙骗,做出这种事情,他早已说与你们恩断义绝!不是你们张家的人了!”
“既然不是你们张家的人,打到的野猪凭什么给你们?”
“至于借据,钱会还给你,但时候还不到,再做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叶清淮俏脸冷冽。
“好,好,你等着!”
二嫂被叶清淮那冰冷的目光看的背脊发凉,当即哪里还敢多说,灰溜溜站起来便跑了。
大嫂一直在旁冷眼旁观,想让二嫂做出头鸟,但没想到,现在的张泗以及这个小贱妇,还真硬气了!
本来见张泗现在有改弓的法子,再加上这群猎人,凭着这借条,她们是吃喝不愁,能敲诈张泗一辈子!
但现在看来,还是得做一锤子买卖!
大嫂心中下定了决心,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见没有热闹可看,村民们也很快散开了,但即便如此,这八卦恐怕还要在村里流传很久。
四人将野猪抬到张泗家后,都有些憋不住心中愤慨!
“小泗先生,真要还她们五十两银子?”
“是啊,气死俺了,她们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