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
他完全没有礼贤下士的打算,只想把钟书雪最后一滴血也压榨干净。
“上百米的高楼,除了钢为支架的原因,坚硬的墙承重也很重要,你们是怎么解决的?”
钟书雪刚被掏了钢的合成法子,又被楚枭现水泥这种利器,如丧考妣。
一下子就掏空了哪里行。
“我不……”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楚枭不客气的威胁。
钟书雪哑然,眼珠子一转,转到坐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遥清身上。
“我接下来要说的可是比炸药还有用,不仅可以修筑坚不可摧的城墙,还能修路修房子,成本还低,你看……”
她若有所指的瞄遥清,挑拨离间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楚枭笑了,真笑。
然后下一秒,笑声戛然而止,面色冷峻如修罗,看钟书雪的眼神如在看一个死人。
“挑拨我和清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陈牛!”
“在!”
门被推开,一个面色憨憨的大汗走进来,对着楚枭和遥清都是恭敬行礼。
这就是楚枭的手下,在他们心中,楚枭是主子,遥清也是主子。
甚至,冷冷清清的遥清和他们跟亲近,因为楚枭如今上千私兵的认字都是遥清教的,而这些私兵当中绝大部分属于原本佃户家里青壮的更是对遥清亲近,因为他们家里的儿女都在遥清这里学习。
当然,这些也都是楚枭纵容的。
他需要他的属下,对遥清如同对他,将他们看成一人。
而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挑拨两人关系的。
“拖下去,教教她在这里的规矩。”
陈牛得令,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也不管钟书雪是不是小产刚刚半月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拖拽起人像是拖一具尸体烂肉,碰到门槛也没提熘一下,硬是让钟书雪撞得头破血流。
陈牛就是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完美实施楚枭的任何一个命令。
眼看着钟书雪惨叫着被拖走,遥清这才开口,“她知道不少东西,对你有大用。”
楚枭不悦的抓住遥清的肩,微一用力,就将人原本隔了一个茶案位置的人提到自己腿上。
“她有用,我就要捧着她任由她破坏我二人的关系?”
遥清抬手按在楚枭的胸口,感受那灼热的跳动,心不知为何竟有些软。
“你高兴就好。”
楚枭满意了,低头亲了亲遥清温软沁凉的唇,浅尝辄止犹觉不够,粗舌探入,一番蛮横霸道的搅动,待遥清气息微喘没有平日清冷如仙方才退出,却也不远离,额头鼻尖相抵,唿吸交缠。
一下一下,楚枭轻啄遥清红肿的唇,声音带着暗哑的性感,“有她,我或许顺利一些,但没她,我也不会输。”
“所以我得告诉她,她是可有可无的,我不会捧着她,别在我这里耍心眼子,我不高兴了,随时都会杀了他她!”
说到“杀”
字时,楚枭眸中划过危险的杀意,显然是真的动过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