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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至151页(第3页)

归根结底她还是想知道刚才下面所生的到底是个什么事。

内疚让张强的思维从根本上生了偏移,只见他非常顺从的坐在了她的身边说:“我打算再让傅二娃回东北一趟。”

阿芳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这样的事又不是能和方姨所商议的,更不可能生大声嚷嚷的现象,于是便忍不住的打破了砂锅:“就为这事也值得在下面大声的嚷嚷?”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

阿芳更加不解的紧追不舍。

张强这才红着脸生硬的对她说:“以后我尽量呆在你身边就是了。”

这话说的虽然不见尾,阿芳倒是已经领悟到了其中三分的意思便回避了这样的无趣说:“这倒也大可不必,不过你刚才说让傅二娃再去趟哈城是不是需要等时机把握成熟以后再行决定?”

张强稍瞬即逝的表情说明他不愿意听到有悖于自己已经安排好了的事情,于是他又旧话重提:“我说亲爱的,你就不能少操点心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以后有事我都不好再告诉你了,”

旋即他便站起身来接着说:“我现在去警长那里,傍晚就回来。”

因为他表现出来的完全又是一个良好的状态,显示出还有一件事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的确非常重要!可是这均为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对话今天并没有引起二人的注意。

阿芳随后便站起身来仍旧用原有的声调对他叮嘱道:“少说话,办完事就回来。”

当张强走出房门时,有趣的事情生了:楼梯口的一老一小不约而同的都将脸背了过去,蹲在那里像模像样地玩起了盘花绳,没有谁能够弄得清楚刚才又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稀里糊涂。

之后阿芳还是从方姨那里知道了原先楼下所生的缘故,那时的阿芳只是朝女儿看了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方姨倾倒完之后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他生起气来的样子看着怪吓人的。”

高高兴兴回到家中的张强正赶上开饭的点,可是让人不愿意看到的现象偏偏又随意地生了,可以肯定地说,这顿晚餐的情形以往谁都不曾有见到过的:心境愉悦的张强把女儿安顿在身边的椅子上准备用餐,只见他刚拿起筷子又把它放了回去,并且一语不的起身离开了餐桌,丫丫被她爸爸的这一举动弄的张着小嘴怔在那里用疑惑不解的目光在大人之间来回穿梭着,就是大人也弄不明白他今天的这一举动能有几个意思,一家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吭一声的去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阿芳便不动声色的跟了过去,她推门进去时见他正坐在桌前看着先前就摆放在那里的一些有关工厂的记录。就将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头上问道:“这是怎么了,是警长那里出了问题?”

张强坐在那里没有挪动,只是摇了摇头说:“没有,你下去去吃饭吧,我现在也不觉得饿,再看些东西。”

阿芳扫了一眼他和桌面上的状态又轻轻地拍了拍他,没有再说什么就转过身去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她知道他现在什么也不在看。

张强坐在那里确实是什么也不在看,他只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那是因为对面老马所导致他瞬间产生了极度不爽的缘故,起初他也曾极力阻止过这种游离的波动,但是强大的偏执思维空间里充斥着死灰复燃的那种莫须有被羞辱的感觉又占据了他的整个神经中枢,几乎让他丧失的理智险些暴,紧接着便是一片空白。

他是怎么来到这个房间里的,他浑然不知,一切都还在趋从于重压之下的原始本能。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以后,他逐渐变的清醒一些,开始认识到若不是老马……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然而不管怎么转变认知还是摆脱不了‘马叔叔在床上用手在妈妈的脸……’这句反反复复、复复反反地无暇童言,模糊而扭曲的阴影始终在相互交替着折磨于他。

而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这也许就是对张强与阿芳这一对野鸳鸯的恩情回报。

几天后,老马离开了‘库兰伊’工厂,临走时他也和张强当年一样拿了二锭银子,不过,不一样的是:老马不是从地上捡起来。

一九零八年六月三十日一大早,张强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骤然间觉得家里亮堂了许多,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向窗外望去时,一个异常可怕的沉闷声响随之便滚滚而来,天空立刻转变成了一片惨白,他不禁浑身一阵哆嗦的喊道:“你们快来看!”

其实屋子里的人在这一时刻都已经听到和看到了,等他的声音落下时一家人也已经惊慌失措的拥向了窗台对外张望了。

此时路上的行人几乎都停下了匆忙的脚步,大多数的人干脆用手捂住脸想从手指的缝隙处搜寻到一些答案;也有不少人紧紧地抱着头蹲在粗大的树干旁一动也不敢动。

这样的现象大约过了一刻钟后也不见有所改变,人们开始意识到可能会有灭顶之灾就要降临,人们开始移动脚步,渐渐地汇集到了一起纷纷朝着保罗大街最西端的圣母大教堂涌去。

牧师们也是带着诚惶诚恐地惺忪睡眼出现在焦虑的人群中间,他们当中没有谁知道也不明白在浩瀚的宇宙中到底生了什么,但是他们不能在崇拜者的面前暴露出自身的无知与无力,只好强打起精神一本正经的实施起了习惯性的教化。

一位牧师先以‘天造地,神造人’的传统为开篇,继而就把这种违逆天象的不知事件归咎于叛逆者,然后再把它称之为:‘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在蔓延,让仁慈的上帝不得不在人间出了威严的警示’等,并借此机会训诫起那些‘不守规矩’的异教徒和那些不听话的农民以及一些任性的富农。

气温好像还在不断地同步上升,擦了把汗的牧师偷眼乜了一下苍穹顽强地清了清嗓门,强作镇静用慢条斯理的声音又引用了《中命记》里面的一段话用来告诫那些不听话和不老实的人们:“……你如果不听神的话,不遵守、不遵行他的一切械命律例,就是我今日所吩咐你们的,这以下的诅咒都必追随你,临到你的身上,你在城里必受诅咒,在田间里也必受诅咒……人也必受诅咒。”

“好恶毒啊。”

正当人们都还在屏住呼吸静静的聆听时,人群中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声音,更加奇怪的则是:出声音的那个人居然没有得到虔诚教徒们的实时罚戒,只有一些胆小怕事的老实人在那里瑟瑟抖,尤其是昨天刚做完礼拜就去偷腥的老实人,他们生怕受到惩罚而失去难得的快感立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祷告着,至于牧师后来说了些什么他们当然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事有相反,另有一部分胆子大的则因受不了里面的闷热,或是因为听不到他们今天想要听到的而有点不耐烦的人便开始向外涌动,此时堵在门外仍有许多想进又进不去的人正踮着脚尖、竖着耳朵想听清楚牧师所说的内容还在拼命往里挤的人们没有一个愿意让道的,场面逐渐便混作一团,不多时就出现了哀嚎。张强接连两天没有出门了,这是他出奇的听了阿芳的话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那天她对还想出门的丈夫说:“看这情形像是如来佛祖怒了,我们凡人最好还是呆在家里保持安静不要出门,否则便会被妖魔的赤火裹身的。”

张强哪里会相信她说的这么一套,冲她藐视一般的笑了笑又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天空,正欲不屑一顾地再往外走时那个乌云压顶、倒海翻江的经历便记忆犹新的从他的印象里窜出,那白炽如烤的燥热较之先前唯有恐惧,加之路上已不见了行人,‘否则会被赤火裹身’那句话这时就起到了非常有效的作用,他开始胆怯了,但他仍不愿认输的说:“对,那天和丫丫下棋还没分出个胜负呐,”

说着便转身对女儿说:“去,把棋子拿来。”

到了下午的晚些时候,他在家里实在是坐不住了就对阿芳说:“不行,我还是要去厂里看看。”

阿芳皱起眉头刚想开口,白昼如镜的光辉消失殆尽,仿佛瞬间的气象又回到了深夜,秒变的天色少顷便恢复如初,张强立刻便得意地拍拍她的肩膀说:“瞧瞧,瞧瞧,老天爷都不让我在家里久待”

说完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适应了正常光亮,阿芳让女儿在家里照看好弟弟就拽上方姨一起出门看个究竟,岂知街上的行人比她想象的要多的多,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摆脱压抑之苦后毫无掩饰的畅快笑容。

真正让人们感到害怕的还是在这次事件的一周之后,各种流言或真或假的在这座城市里开始蔓延,有说在北方好几个城市都看到了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们个个瞪着双眼、皮肤黝黑;有的说俄国将面临一场难以避免的毁灭性灾难,更有大胆的神秘者竟敢散布说:这是由于尼古拉二世篡夺皇位惹怒了神灵所致。

谣言越说越离奇,越传越离谱,最终不得不迫使尹弗斯基派出了大批军警在各个路口张贴告示要严办有损沙皇言论的传播者。

这样一来反而致使这座花园一般的城市与这个五彩斑斓的季节极不协调地陷入了更加恐怖的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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