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想着就笑,从被子里伸出白嫩的脚踩踩男人的裤腿。
盛云客回头,握住他踩奶的脚丫子。
摸起来有点冷了。
当着外人面,白挽耳朵微红,想收回来,盛云客握着不让他动。
另一只手拿起旁边的奶牛小狗袜,一只一只帮他套上,再塞回被窝里。
“再睡会儿。”
任特助全程不受房间粉红泡泡的影响,为了让两位老板更黏糊糊地道别,他主动退到门口,假装自己是聋瞎。
白挽听话地没起来,只是从床那边挪到这边,蒙住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
“你要走了吗?”
盛云客在床边坐下,“要挣钱给你买好多千奇百怪的袜子。”
“我听到爷爷会来。”
白挽挣扎着起床,“我也去公司吧。”
盛云客把他按回去,“不用了,你努力打牌到凌晨,意志力感人,想必他会体谅。”
白挽:“……”
他躺回去,冷漠地“哦”
了一声。
“好的我收到了,快去遭受上班的折磨吧,盛云客。”
这声冷冻过的盛云客落入本人耳中,一边眉毛挑高,颇有闲情逸致地问:“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白挽用被子蒙住脑袋,“别说话,小心我老公听到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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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特助为盛云客打工多年,总觉得他们夫妻俩感情更好了,明明不如前些日子腻歪。
池俞本打算睡到中午,无奈饿醒,爬起来吃早餐,开门遇上盛云客。
“早啊。”
盛云客停步,“你昨天说的……”
“啥?”
池俞在餐车捡了个叉烧包掰开,只吃馅,不吃皮,“我说什么了?哦,你和白小挽初夜那事?”
昨天牌桌上,白挽和陶瑞相继去洗手间,他们聊了几句。
卢柯业主动到外面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