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昨晚尹辗在近郊附近的客栈抓走了几个人。”
吃饭的时候蒋昭说。
我不以为然,“又有敌探混进来了?蟊贼?”
“我们对崇任东并不知根知底,你觉得会不会是他……”
“不会是他。”
“你知道?”
他立马反问。
该怎么说呢,该说什么呢。
“总之不是他。”
吃完饭我们决定去接宁诸放班,晚上同去严府贺寿。
我俩在街上走着,边走边聊,他突然问我:“小兰说你哭了,你有印象吗这事儿?”
我说,“谁是小兰?”
“趁你晕倒非礼你那丫头!闻香阁。”
“我哭了,我哭什么?”
“你问我?”
他指着自己鼻子,又指着我气急败坏地说,“你呀你,一喝多就断片,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的清白恐就遭人玷污了!”
……什么玩意儿。
“你不是我们之中唯一的童子之身吗?”
“谁说我是……”
我住了口,不说话,走的步伐加快。
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得知了什么祖坟塌了的惊天大秘密一般,追着我不放,“你给我说清楚,是死要面子唬人呐还是怎么回事?喂!走那么快干什么……”
说话间,到了大理寺司前,有两个人正在议论昨晚尹辗抓人一事,我上前打听,“不知可否打扰二位,这贼人是被押送至大理寺内了吗?”
“是个女子,不是贼。”
“女子?”
“有眼线发现这女子在玦附近的踪迹,尹辗将那儿翻了个遍,现不知关在哪里。”
“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这就不知了。”
“可有什么特征?”
“必定是个美人呀嘿嘿……”
我道了谢,然后走开了。
赵勐获曾说后宫缺人,谁家姑娘,又被抓了送进宫去。不知为何,我心神不宁。过一会儿,摇头苦笑,他人命运,与我何干,不必共情。随即抛之脑后,不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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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诸随放班的官员人潮走出来,问我们去哪儿,我说了三个字,“闻香阁。”
他们开始很惊异,不多时便知道了我的用意,小兰很快就交代了,为了促成皮肉生意,嬷嬷都会让她们在酒里下药,我才那么难受又晕倒。她跪在地上哭泣,说不是她的错,是嬷嬷逼她们的。
“我就知道,这种小作坊不能来!”
蒋昭忿忿地说,“下次还是得去醉美楼。”
“这药……”
除了让人性趣大增,如若量控制得不好,很容易致人心跳骤停,性奋至死,还是“站”
着死的。“确实是极乐世界了,西方极乐。”
宁诸把嬷嬷叫来,老妖婆起初还一脸蛮横,宁诸说,“我是该呈报上去查封了你们呢,还是叫你们掉脑袋好呢?大理寺刚好都可以去办。”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随后的情节老套俗气,又哭又闹地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细数她把这建立起来多不容易,养这么多姑娘多么辛苦,我们懒得听,叫她销毁药物便走了。
宁诸问我如何知道的,我说就是凭直觉。蒋昭担心地问我有没有留下后遗症,会不会时不时不自觉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