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给益州知府的,先是说了一下宋景的身份,然后就说,益州府外难民安置一事他是不能过问的,毕竟人是人家燕王府大公子带来的,他不方便插手,有啥事情都请找大公子。
最后一封当然是给宋景的,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大致意思就是他很忙,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打算请外援,但一时找不到人手,这边又没有认识的,有身份还有文化的其他好友,就只能拜托他帮帮忙,都是些民生大事,十万火急,不能耽搁,务必要亲力亲为!
三封信写完,简长期又提笔写了一封。他一边写,一边问。
“简意那小子在桃花镇吧?”
“是的,主子,意少爷在桃花镇。”
“宋景家有个儿子,只比他小几岁。之前好像在镇上的书院读书,让他以校友的身份去拜访拜访!”
“主子,宋晨武已经快半年没去过书院了!”
“书院的先生不管吗?”
简长期写字的手顿了一下。
松佑看了一眼似乎有点不悦的主子,小心说道,“听说成绩不咋好!还喜欢看杂书!”
“看杂书?”
简长期听到这话,顿了一下,将手中的信慢条斯理的折好。“性子怎样?”
“不咋爱说话?倒是爱笑!”
“和书院里的人相处的怎样?”
“听说都离他五米之远!”
“他难道与书院的人有什么过节?”
“没听说过,似乎为人很和善。只有书院的夫子常常被他气的跳脚。”
“他会武吗?”
“应当是不会武的。”
“竟然跟他爹一样?”
简长期撇了撇嘴,“这也没人欺负他?”
不对劲。
“没有!”
这一点松佑也觉得很奇怪。这么个脾气软绵绵,又弱不经风的人,按理说不该让书院的人惧怕才对。
“没有?”
简长期挑了挑眉。这情况——要么是这小子自己比较阴险狡诈,让人惧怕于他,要么就是有人暗中保护他,给他清理掉了一切祸患,“再安排人查查宋晨武,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