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辞抬头,满脸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伤?哪次伤?”
哪次?苻越一时顿住。
“是回上都在陇州那次吗?还是前几日在街上被马踢伤那次?”
沈惜辞想当然地觉得他问的就是那两次。
“在于兰山围猎昏迷不醒的那次。”
沈惜辞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知道”
苻越此人虽远离京城,还能知道京中这些街坊杂闻?难道忠王的眼线如今就已经安插在了皇城?不愧是主角。
少女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表情十分丰富,让苻越不由莞尔。"
方才在殿中与令尊寒暄,偶然聊到此事,是以才得知你在于兰被人陷害一事。"
"
原来如此。"
沈惜辞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方才是想多了。
"
伤势痊愈了吗?"
"
算是福大命大吧,竟然能奇迹般的醒过来。"
沈惜辞笑道,"
养得差不多了,多谢苻公子关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
嗯。"
苻越点了点头。
沈惜辞戴着繁琐的头饰,压得脖颈有些酸痛,有些不舒服地揉了揉脖子,随即便要取下头饰,谁知道手指刚刚触及髻,就有一只温厚有力的大掌覆上了她的丝。
沈惜辞抬头看向他,"
苻公子?"
"
我帮你吧。"
"
哦。"
沈惜辞轻应了声,便任由他取下沉重的冠,只留了两支简单的金钗,脑袋瞬间轻了许多。
“谢谢!”
沈惜辞轻声开口。
"
无妨。"
“苻公子今日打扮倒是与以往大不相同。这身衣服是你自己买的吗?”
“听宫人说是三皇子见在下一行人进宫不及准备,特意赠与的。怎么了?”
苻越手中拿着冠,转头询问道。
“就是觉得这鸦青色和你很相称。”
苻越抬手随意自我打量一番,似是不确定沈惜辞的话是自内心还是客气寒暄,"
是么?"
“嗯,以往见你都是身着一身洗得旧的黑衣,不论是型还是装束,都是极为简单粗犷,但今日这身鸦青色的锦袍穿在你身上却给人一种大气沉稳的感觉,与以往天差地别,和京中的世家子弟站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
沈惜辞由衷夸赞道,简单来说就是气场拉满,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我不是说你穿着旧衣就逊色他们的意思,只不过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嘛,苻公子这样的人将来定是前程似锦,自然不拘泥于穿着。”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