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陈博远还专往一边扇,此刻肿的更加恐怖。
“你不会是想拿我威胁江霖栖吧?”
陈述看着陈博远这副老鼠见不得光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陈博远也没打算藏着掖着,谁让江霖栖对他赶尽杀绝想让他在江城混不下去。
“是又怎样?”
“那你这算盘可是打错了,我跟他可没有关系。”
陈述虽然被绑着手脚,但别人绑架不是都把手绑在身后吗,陈博远这傻缺把他双手绑在前面,陈述就这样给陈博远比了个中指。
陈博远:“………”
“你最好老实点,我现在不想打你,不然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血脉压制。”
陈博远靠在墙上点了根烟,房屋本就年久失修,陈博远蹭了一身白灰,多了几分狼狈。
“切。”
陈述翻了个白眼,不想挣扎了,反正也懒得挣扎,干脆躺平算了。
“我饿了。”
陈述对着陈博远喊了一声。
“忍着。”
陈博远也懒得理陈述,他这漏洞百出的绑架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饿死了,你可就拿不到钱了。”
陈述只是试探性的和陈博远商量了一下,谁知陈博远这个傻货真给他买去了,正好,他可不想当饿死鬼。
“事真多,小畜生。”
陈博远把烟头随手一丢,用脚碾灭。
“那你就是老畜牲,你全家都是老畜牲呢,蠢货。”
陈述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他就喜欢看陈博远吃瘪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别惹我,陈述。”
陈博远咬了咬牙,走出了废弃厂房,顺手带上了门,门摩擦着地出难听的“吱呀”
声。
陈博远一走,陈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凌乱的丝毫无生气地耷拉在额前。
房内黑漆漆的,几束光顺着管道透了进来,竟然异常的刺眼。
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陈述以为是陈博远回来了,也没太在意,垂着头没反应。
“小述?”
破旧的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光顺着缝隙爬了进来。
陈述眯着眼了眼门口,来人是江静娴,自嘲般地勾了勾嘴角,低着头没去看她。
“小述,对不起,我没想到陈博远会这样对你。”
江静娴哭着替陈述解开绳子。
陈述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哭哭啼啼的真烦人。
“你装什么?不是你和他一起绑架的我?”
陈述恶狠狠的瞪了江静娴,甩开江静娴拉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