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服化组副组长看秋和十分老练,便放心地径直答应,带着她去给姜阈拿衣服。
“去化妆吧,男二号。”
梁东言在姜阈耳边笑道。
姜阈看着秋和跟着服化组很快消失在人潮中,叹了口气:“杀青之后算钱,她的薪水和机酒我一起给。”
那边梁东言静了静,没再跟姜阈拗,他“嗯”
了一声:“那杀青了再说。”
姜阈看了眼时间:“那我去了。”
顿了顿他声音轻了些:“谢谢。”
“不客气。”
姜阈一直觉得自己不需要助理,他的妆造不复杂、对剧本也熟悉、又在国外独自生活了不少年,一个人在剧组拍三个多月的戏基本没什么问题。
直到秋和给自己当起了助理,他不需要跑两个棚换衣服、不需要人在哪就要把随身携带的剧本和包带到哪、也不需要一直确认拍摄进度、更不用一人分饰两角对台词。。。。。。
总之,有了助理之后,他的剧组生活变得异常便利轻松。
“秋和你累不累?”
姜阈在化妆间内背词,看着秋和不停确认手机信息,甚至有点过意不去。
“不累啊。”
秋和抬起头,她问姜阈:“现在对词吗?”
姜阈摇头:“你累要跟我说,我给你放假。”
“好。”
秋和笑了下:“这几天在剧组我挺有成就感的,真不累。”
“成就感?”
姜阈放下剧本,好奇地问。
“嗯。”
秋和也把手机放下:“以前工作室很差的时候,每解决一桩麻烦我就比较有成就感;后来老板火了,成顶流了,我们跟着老板,到哪儿都受最高规格优待,都快麻木了。”
“以前麻烦很多吗?”
姜阈问。
秋和看着他沉默了下,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老板不让说。”
“谁都不让说,还是不让跟我说?”
姜阈预料到了,平静地问。
“不能跟你说。”
秋和小声道,其实这是梁东言嘱咐施卓远的,施卓远又告诉了他们下面的人,跟秋和说的时候多了一嘴,说梁东言不想要任何来自姜阈的同情。
这话秋和没藏着,告诉了姜阈。
姜阈笑了笑:“我从来没同情过他。”
一开始串串店的那一眼就没能忘掉,后来就只剩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