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洄心神一荡,含住他的唇珠轻轻咬了一下。
“救命!”
喻君酌抬手乱挥了两下,梦呓道:“有东西……咬我。”
周远洄:……
情郎?
喻君酌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觉直睡到次日晌午才醒。
刘管家怕他难受,特意让人给他煮了暖胃的汤。
“王爷呢?”
喻君酌洗漱过后独自用了早饭,朝刘管家问:“怎么没见王爷?”
“王爷一大早就去书房了,跟谭将军聊公事呢。”
刘管家说。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祁府的人送回来的。”
刘管家笑道:“原本祁掌柜已经着人来知会说你不回来了,但你不愿留在祁府,说是不放心王爷。”
喻君酌记忆断断续续,大部分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半夜睡觉时有什么东西在咬他,还咬了好几次。
“王妃怎么了?”
刘管家见他神色异样,问道。
“没,没怎么。”
喻君酌起身去铜镜前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嘴巴并没有异样。
将军府里肯定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昨晚,兴许是他做的梦吧。
用过饭后不久,上回给喻君酌裁衣裳的裁缝又带着徒弟上了门,说是要给喻君酌和周榕裁冬衣。
“淮郡的冬天不像京城那么冷,但冷起来也不好受,还是得穿得暖和一些才好。”
刘管家道。
“我身量应该没怎么变,给榕儿好好量一量,他长得快。”
喻君酌说。
裁缝这趟上门不止是量尺寸,还取了好些料子来,让喻君酌选一选衣料和颜色。喻君酌让周榕自己选了颜色,他则只挑了素雅的颜色。
不过他很快想起周远洄喜欢鲜亮的颜色,便又挑了红色。
“去让王爷也选一选颜色吧。”
喻君酌说。
“王爷吩咐了,说他不要。”
刘管家道。
“为什么?”
“呃……这个,老奴倒是没问。”
“王爷是有冬天穿的新衣服?”
“王爷前几年冬天大都是在南绍过的,淮郡府里还真没什么冬天穿的衣裳。”
喻君酌拧了拧眉,又看了一眼那些料子,朝裁缝道:“王爷的尺寸你应该都有吧?照着他先前做武服时选的颜色,各做一身。”
“好嘞。”
那裁缝忙应下。
刘管家给了赏钱,又着人将他们送出了将军府。
“王妃,有件事情老奴有些拿不定主意,还得请王妃费费心。”
刘管家说:“这个月十九是王爷生辰,咱们是在府里摆酒给王爷庆贺,还是去酒楼?若是摆酒,要请那些客人?”
“王爷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