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因為她在廚房呆得比較久,手指已經有?些冰涼,觸碰到他的那一刻,他的眼睫輕微顫了顫。
「好像……已經退燒了。」
為了確認,孟書溫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溫度正?常,沒有?發燒。如果還是?有?點不舒服,估計是?要感?冒的徵兆,要注意?保暖。」
「那你可不可以……」
話音未落,手機的震動聲?驟然響起。
孟書溫只好朝岑放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接通電話。
黎白白的聲?音從另一邊傳出?:「書書姐,有?正?事說,你現在忙嗎?」
「還好,不過你先等我一下。」
把手機拿遠,孟書溫的目光看向岑放:「抱歉,你剛剛想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岑放斂下眸子,緩緩道:「沒什麼?。」
黎白白找自己還有?正?事要說,不再多想,孟書溫朝門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輕聲?道:「那我就先走啦,你記得吃藥,照顧好自己。」
等了幾秒,男人低低嗯了一聲?。
其實?孟書溫能感?覺到岑放在這一瞬間低落下來的情緒。
但她佯裝一無所知,倉促地加快自己的動作。
在她推開門的一瞬間,隱約有?一道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直到身後的門被關緊,孟書溫才?稍稍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一些。
差一點,又要上當。
那人是?裝可憐的慣犯,偏偏長著一張過分好看的臉。
清冷疏離的時候,像是?一座隔著霧靄遙不可及的雪山。
在她面前又總是?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漆黑的眼睛覆著一層水汽,好似被她欺負了似的。
孟書溫意?志不堅定,哪怕知道他有?時候刻意?假裝,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和看一眼就會變為石像的魔力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孟書溫發現,自己只要聽見岑放悶悶的聲?音,看見他楚楚可憐的委屈表情,原本給?自己洗腦無數次一定要堅如磐石的心臟也在一瞬間軟下來,理智全無。
估計是?聽見了剛才?的對話,黎白白意?味深長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哎喲喂,書書姐,你家裡有?男人啊,那我這個電話來的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
「只是?一個朋友,生病了,剛好我和他住得比較近,就過來看看。」孟書溫解釋。
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