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就足以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都平复不了自己内心的怨气。
“陛下,眼下陵江府已经被拿下,咱们的兵力恐怕难以抵挡他的八十万大军。。。。。。”
“况且,老臣还听说那许目洋似乎也已经投靠了贺叔齐,我们如今是腹背受敌啊!”
面对着廖中恒接二连三传来的噩耗,赵琰此时眼底满是焦躁和不安,他如今手下的兵力不过二十万,贺叔齐若是想杀他,岂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还拿什么和他抗衡?
“如今你已经身为太师,如何抵挡住那是你该思考的事。”
“廖太师,莫不是想临阵脱逃了吗?”
赵琰不肯接受事实,顺势将怒火泄到了廖中恒身上,要知道此时不管战还是不战,他和赵琰一样,都会成为贺叔齐刀下的亡魂。
“陛下,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陛下,做好万全之策,打不过他,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入手。”
廖中恒的话,又像是在点醒赵琰。
“其他地方?那贺叔齐早已与贺家决裂,哪还有软肋?”
赵琰早已将贺叔齐的事情打探得一清二楚,他如今根本不会在意贺家所有人的死活,更别说拿这个威胁他。
“他的软肋就是侯爵府那位小姐,可那位小姐的软肋就是她失散的妹妹。”
“你说,若是我刚好有这个小姐的下落,会不会是一个筹码呢?”
廖中恒的话透着得意,要不是他这么一说,赵琰倒早已忘了这件事。
“你是说当年还在襁褓中,失散的那位侯爵府小姐?”
赵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试探道。
当年赵廉叛乱,6望舒与贺秉承一家一路逃离到诸州,听闻途中不小心与那小姐和嬷嬷失散,至今未寻回,而6望舒也一直在寻找她妹妹的下落,没想到竟阴错阳差到了廖中恒的手中。
“当年那嬷嬷抱着孩子逃离到了青州府一带,我见那孩子身上有侯爵府的信物,便将孩子留下了。”
“如今正养在京中,这件事除了我以外没人知道,我就是怕万一走漏了风声。”
廖中恒云淡风轻描述着事情的经过,缓缓开口道。
这件事,原来他一直是那个始作俑者,他明明早已知晓了孩子的身份,却隐瞒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作为一个筹码。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廖太师的心思,竟然能隐瞒这么久。”
话语中似乎也包括了赵琰对他的猜忌,可对贺叔齐的忌惮,让他不敢随意撕破脸,只能强忍着应承道。
“陛下,老臣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若不是如今已经火烧眉毛了,我是断不会轻易说出这件事。”
廖中恒听出了赵琰的猜疑,急忙解释道。
在朝堂上争论了半天,大臣们虽无一人敢出声,可是眼下生的一切早已牢牢刻进了他们耳中,八十万大军正在往东京赶来,在朝这么多年,贺秉承还没如此震惊过,而这个前来索命的人,却是他的儿子,心中思绪不禁复杂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