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醋意淹没的男人,长期以来压抑的情绪,一同在今夜爆。
梁宥津死死的盯着她:“为什么他的号码都有备注,而我却没有?”
他几次给宋轻韵打电话,都是被当做陌生人接通。
每天不仅睡沙,连个备注都不配拥有。
他这个老公就这么不受重视吗?
宋轻韵的唇疼,两只手有些无力的推他。
“梁宥津,你突然什么疯?”
“突然吗?”
梁宥津眸色含情:“bb,我忍很久了。”
他从来都没有和宋轻韵好好表达过他的在意,用理智约束着的偏执和过激行为,现在已经不受控制。
梁宥津指腹抚着她纤瘦的手腕,感受她脉搏的跳动,步步逼问。
“他以前经常这么半夜打电话给你吗?”
“你们大学的时候是怎么相处的?”
“关系很好吗?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也会和他结婚,做我们做过的所有事?嗯?”
宋轻韵秀眉紧皱,下唇破了一块。
“梁宥津,我痛。”
男人低下头,忝。过她甜软的唇。
“bb,要你爱我。”
“你爱上我好不好?”
在男人声声低。诱的话语中,宋轻韵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无尽顺从。
落地窗边的窗帘完全敞开着,干净透亮的玻璃清晰的像面镜子。
外面的黑夜如天然的幕布,将房间内昏黄灯光下的一切映射。
直到玻璃上泛起清晨的雾气,画面逐渐模糊,宣告着喧嚣落幕。
女人漂亮的指痕,印在带着雾气的玻璃上,渐渐坠落。
次日。
梁家主宅内,用餐的餐桌上多了位棕少年,却也少了个人。
威森看着梁宥津问:“我姐姐呢?”
“在休息。”
“她晚上没休息吗?”
威森这话一出,气氛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
梁宥津凤眸微蹙:“不该问的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