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不假思索地说道。
“那小姐准备当多少钱多长时间?”
“我当一个星期五千块钱,可以吗?”
殷容小心地问道。
“什么?”
老先生一愣,说道:“小姐,这令牌可是纯金打造的,且不说它的历史价值,单就其本身而言就远远不止五千块钱,您真的只当五千?”
“嗯,就当五千,我只当一周,一周后我过来赎。”
殷容坚定地说道。
“小姐,您,您知道这块令牌值多少钱吗?五百万,至少五百万,您真的只当五千?”
老先生再次确认道。
“什么?它,它居然值那么多钱?”
殷容惊呼道。
“小姐,您是不是要改变主意?”
老先生试探地问道。
“不,我只当五千。”
殷容咬咬牙,说道。
“好吧,既然小姐主意已定,请将这份表格填了。”
老先生看着殷容最后在手续上按下手印,这才将五千块钱交给她,目送其离开,这才扭头看向身旁一个正在典当的年轻人,问道:“小张,老板说今天回海岩,走没走?”
“师傅,听说老板下午才走,这会儿应该还在吧。”
年轻人答道。
“我到楼上办公室看看,这儿就交给你了。”
老先生捧着令牌转身而去。
韩成风正在办公室收拾东西,见黄祥推门进来,抬头问道:“黄老,你找我有事?”
“家主,您还没有回海岩就好,我刚刚在前台收到一个宋代令牌,觉得有些蹊跷,特意拿上来让您过过目。”
老先生名叫黄祥,几乎为韩家工作了一辈子,但见到比自己略小的韩成风,依然恭敬有加。
“黄老,你是我韩家的老人了,又是这典当行的当家,更是国内屈一指的文物鉴定专家,我还信不过你吗?”
韩成风不以为意地继续收拾东西。
“家主,我知道您很忙,但是这个物件确实有些与众不同,所以我才敢上来冒昧打扰。”
黄祥连忙说道。
“嗯?”
韩成风停下来,再次看向黄祥,说道:“黄老,在我的映像中,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没有底气过,不就是一块宋代令牌吗?你老至于这么紧张吗?”
“家主,您还是看看再说吧。”
黄祥拿出令牌放在了韩成风的面前。
韩成风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就这一眼,令原本坐着的韩成风豁然站起,猛地一把抓起令牌,颤抖着望向黄祥:“这,这是北宋四品带刀侍卫的御赐金牌?御前侍卫展熊飞?这,这……不对呀,它怎么一点瑕疵也没有?这可是千年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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