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想说再多吃一点,下午别饿了,可还没来得及叫住人,自己那好大儿就不见了人影。。。。。。
“走得还真快。”
赵母无奈地摇了摇头。
赵灿灿高兴地将菜往自己面前扒拉,没人跟她抢菜,真好~
她笑嘻嘻道:“妈,我哥这算不算是,为情所困,然后又那啥:茶不思饭不想?”
赵母一个刀眼过去:“别瞎说,你哥这顶多叫‘相思’,哪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赵灿灿把她哥的那份儿肉跟菜弄碗里,捧起来就是埋头“拱”
,口齿不清地道:
“对对,妈你说的都对。”
赵母:“。。。。。。”
家里一个成天不高兴想着姑娘,一个傻乐呵没脑子。。。。。。这家啊,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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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
赵墨尧锁上门,拉上窗帘,将钨丝灯打开,坐下后小心地将信拿出来,拆开。
里头有两张纸。
比以前多了一张。
赵墨尧眸色微起波澜,不觉笑了笑,想必是之前给苏白的信,起了作用。
手指很轻地将信纸展开,满目清秀规整的字,瞧着格外可爱:
【帅气的赵先生:
你好呀~~!
看了你的来信,我深感惭愧,回忆过往,惊觉:我竟真没说过一字‘想’你!
所以,我要在这封信里,把对你的想念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想你。。。。。。的手,好大,好粗糙,但又好修长,着实很好看,画在纸上,只是看着,便能感受到一股雄性的冲击感。我时常看着之前给你画的图,想念这一双手的野性。。。。。。你有想过我的手么?我的手好不好看?
我还想念你的脖颈。
上面有一颗喉结,它真的很可爱,每次逗你的时候,这小玩意便会不停地动。。。。。。我仿佛能从中看到你对我的渴望跟克制。
还更想念你的。。。。。。】
赵墨尧拿着信纸的手在颤抖,喉结上下不停滚动,吞咽着烧起来的唾液,润湿干涩的喉咙。
苏白在信上说,想他的手、喉、大腿、坚硬的锁骨。。。。。。组合起来,便是他整个人。
是一封,只能自己看的信。
他庆幸自己是在屋里看的,即便此刻“出丑”
,不可垂头看那巍峨,也没人指责他的情动旖旎的姿态有多败坏道德。
信纸上,还残留着苏白身上的味道,幽幽一缕,钻进他的骨头,酥了,醉了。
他好想。。。。。。她啊。
赵墨尧一遍遍看着信上的文字,手却不敢停下,免得闷憋而郁郁。“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