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闷哼摁在嘴里,倒在床铺上的人挣扎着想起身,可腰间却被滚烫手掌钳制。
黑色的布料与黑色的丝混淆,仅有反射的余晖昭示几乎融为一体的二人。
[你做什么?!]无声的惊惶抖出嘴唇。
[我只是在听你的话。]
五月朝宫的口型恶劣又无辜。
[听你的话——让你去得更快一点。]
“……!”
灯光在视线里消失的前一刻挥作用,照亮了那对闪着隐晦情绪的金眸。
在被重新捉住弱点的那一秒,猫眼男人再度抻出嗔吟,他慌忙仰颈去看,却比从前都更加清晰地探明了那对鎏金背后的潮涌。
醋意、爱意、眷恋、渴求。
无数种能够将人砸碎的欲念满盈着,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惶恐,仿佛在呢喃着‘多爱我一点’,手上又不自觉将人拖入沟壑。
——像是容纳欲望的湖。
就是这一刻分神,让诸伏景光失了挣脱的念头,与得到他肯的青年一同拥抱着砸进尘世中。
先是喉结,锋利牙齿在皮肤上磨蹭出斑斑红痕,细小颤栗被舌尖勾起又抚平。
再来是耳垂,咬上来的坚硬不容抗拒地反复厮磨,将轮廓边缘都咬出齿印。
“……就是这么多。”
另一边的波本已经将情报一一道出,需要情报的人则双眼涣散,眼尾泛红。
把碍事的手机趁机丢得更远,五月朝宫左手顺着那柔韧的线条一路上移,最后隔着衣料直接按在了一点阻碍上。
“——呜!”
轻|喘在诞生的下一秒便被吸进口腔,男人控诉地看向身上作乱的人,却不知猫眼里满含水色的瞪视只会招来更可恶的恶作剧。
比如——
[别出声,你也不想被波本现吧。]
笑着比了个口型,黑青年的指尖却完全不轻柔地揉|捏上去。
闷哼声里,软|肉一下子被挤弄得变了形状,在谁都看不见的黑暗中染上热潮的颜色。
而似是不满被忽略,波本的声音此刻更是火上浇油:
“苏格兰,你有听我说话吗?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杂音?”
戏谑的注视中,男人攥紧床单想要反抗,身子却诚实地挺着腰将自己送上去。
两厢交战之下,诸伏景光在青年微微松懈的空隙,狠狠打开那只手,旋即将足尖勾上对方小腿,绞住那劲瘦的腰。
而后大腿力,一下子将人掀翻过去,自己则迅翻过身抓住丢在床尾的手机,深吸一口气——
“我…咳,我养了一条狗……”
“哈?”
声音里的不可思议听上去几乎冲出听筒,“你养了一条狗?”
还没等安室透生出‘hiro在被组织监视期间还会养狗?’这样的疑惑,另一边的诸伏景光便快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