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只是你用来证明对她情深似海的牺牲品吗?你说话!”
火毒,她曾替云眷舒换血……海棠花刺伤了手,她也吮入了他体内的血…………
她的眼泪混着雨水大颗大颗地往下坠。
云眷舒坦言:“没错……一开始,我不愿出思梧殿,是因为我在殿底下建了一个暗室,每晚都必须在那里服用大量的毒药,以此提升忘忧蛊虫的能力。”
全身的血肉如被置于炽火与寒冰之间,时而如灼烧,时而又冻骨,她全身忍不住的颤抖。
在这冷热交替之间,她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伤口涌出,混着雨水流进泥泞间稀溶不见。
脑中的撕裂感犹如潮水般袭来,她痛苦地用拳头不停地敲击着太阳穴。
突然,赵挽华运功隔空拍出一掌,打在城墙一侧,整座城楼都微微颤动。
她怒吼道:“云眷舒,你给我滚下来!”
春宇就站在云眷舒旁边,将一切尽收眼底,脸上带着沉重和担忧:“王爷,非要如此?”
云眷舒未语,眸带幽深,看似毫无动摇。
然而一片沉默下正积蓄着强烈风暴,他的拳心甚至红丝隐现。
“小姐,小姐!”
阿仪急忙上前,在她身后肩胛处轻点了两下,想要让她平静下来,“您不能这样!这样会让功法反噬,导致气血逆流而亡的……”
反噬?
蛊王?
海棠花扎了云眷舒的手,她当时吮入了他体内的血,心间剧痛…
还有火毒,她替云眷舒换血…七八日啊,动一下便会生疼,她全全忍了下来,作似轻松,生怕他看了担心。
“你从一开始,就在试探你的忘忧蛊虫是否能压制我体内的蛊王!”
赵挽华紧盯他,城墙之上那靡靡白衣,明明内里一颗黑到极致的心。
如此道貌岸然、步步为营…
就为了一个慕容汝蓝是么。
云眷舒指着身旁的一处,嘴角勾着残忍的笑,继续说道:“你看看那是什么?”
云眷舒道:“是……起初,本王不出思梧殿,乃是因本王在殿底暗修密室,夜夜皆须在此服下大量毒药,以提升忘忧蛊虫能力。”
阿仪听到此也不得不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服如此之多毒,人每夜亦如遭血肉焚烧之苦,疼痛难忍,怪不得之前的伤好的那么慢!摄政王爷,你狠毒至此,小心报应不爽!”
云眷舒目光平静如死水,“报应不爽?我做的又岂止这些。”
“岑白的出走,是本王派宫女在墙角闲聊故意让他听见。他呆在宫里,只会让你为他安排的假死付之东流,让你那恶毒的名声传得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