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卫以衔颔。
“你这是在干嘛?”
商时迁不太确定地喊。
卫以衔说:“不想太高调了。”
商时迁恍然大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而且还过来了。”
“我不能早下班,不能来接你吗?”
商时迁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说:“可以是可以,但……”
卫以衔牵过她的手:“可以就行,走吧。”
商时迁还是没弄懂她怎么了,不过,纠结这事没有意义。
她迈着步子跟卫以衔并驾齐驱,突然灵光一闪,说:“你不想让人知道你是谁,我就不方便喊你的名字了。不如我给你取个代号?”
想到她给自家猫起的名字,卫以衔婉拒:“你可以喊我的名字……不要带姓。”
商时迁有些遗憾:“我本来还想喊你土卫二的。”
卫以衔嘴角抽搐,说:“我该欣慰你的起名范畴终于离开围棋,转向宇宙了吗?”
商时迁“鹅鹅鹅”
地笑了几声后,忽然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的起名范畴多半是围棋?”
卫以衔心想,从宝阁楼到那只叫烂柯的猫,哪个名字跟围棋没关系?
“猜的。”
卫以衔心知她有时候还是挺敏锐的,便转移了话题,“为什么是土卫二,难道因为我行二?”
“因为你像土卫二表面被冰所覆盖,但冰层之下是热泉。”
口罩之下,卫以衔微微勾起了唇角。
说出来的话却很直白,没有情调:“你难道不是在骂我土?”
“你不喜欢啊,那木卫二、火卫二、天卫二、海卫二……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