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我看到后面紧随而至开车人冷戾却哀伤的眼。
从那辆熟悉的车子和耀眼的车牌我更加笃定是他,厉宴臣。
“沈一霆,靠边停车。”
“渝菲,这样风险太大。”
他提醒我。
“是厉宴臣。”
我说。
沈一霆的面色忽然变得诧异而凝结。
他掌控着方向盘的手比方才还要青筋突出。
“渝菲,不下车。”
许久后,他说。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