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如同一颗石子坠入深深的湖水,明明转眼消失不见却激起难以平息的涟漪。
我听见厉宴臣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急促,他竟像是在忍着哽咽,平息着悲伤。
“那我该给她多少?渝菲你告诉我,给我一个数字?”
我听见他的声音无限悲伤。
可我丝毫不心软,我竖起手中的筷子告诉他答案,“一块钱。”
只可惜这世界上没有日常通用的一分钱硬币了,否则我一块钱也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