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家柚柚總是在有時候把關係很好的同學叫到家裡頭,有時候又不叫了,這倒讓林冠清奇怪。
大學剛開學,小兒子的學校又是在本市,所以他回來後就對小兒子說要不要請宿舍裡頭的同學來家裡玩。
剛巧蔣時薪在,林冠清順嘴說了。
接著他就瞧見他家小兒子一臉很急躁地搖頭。
蔣時薪的臉也不怎麼好看。
林冠清不明白了,問:「怎麼了?宿舍關係處得不好?也沒事,處得不好可能是地域問題,沒能習慣,柚柚回家住也可以,爸爸天天送去去上學。」
林柚一還是搖頭,都快把頭搖成虛影了。
林冠清依舊不懂,「怎麼了?柚柚不是很喜歡請同學來家裡嗎?」
這下蔣時薪徹底不高興了,他拉著林柚一的手,質問:「怎麼還叫到家裡了?不是說只有我能到你家?」
兩連質問,林冠清想著這小子管得真多,但也是他們小孩子之間的事,他就不參與,去廚房給倆小孩做飯去了。
林冠清是奇怪,最近蔣時薪跑他們的次數越來越勤快,像是恨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時都粘著他們家柚柚,他們家柚柚也不反感。
而且兩個人的行為舉止比起以往要更加親密,也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了。
看出不太對勁的還有譚瀟瀟。
譚瀟瀟不再是大忙人了,她的工作室已經交給別人去處理,自己偶爾接一些死活解悶。
她剛完成一筆幾百萬的婚禮訂單,開門回到家。
發現客廳里,他家樓上的小朋友和他家柚柚兩個人臉蛋通紅的,都不敢看她,特別奇怪。
譚瀟瀟把鑰匙放好,摘了包,問:「你倆怎麼了,像是被我捉姦的表情。」
小兒子忙跑過來,在她懷裡撒嬌,「媽媽,你不能這麼用詞!」
譚瀟瀟像兒時一樣,捏著他的鼻子,「那用什麼詞?」
「哎呀,媽媽快去換衣服吧!」
「那好吧。」譚瀟瀟勉為其難被她小兒子推進房間裡換衣服。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時,兩個小孩在客廳里鬼鬼祟祟地說話,蔣時薪的臉都快要蹭到她家小兒子臉蛋上了。
真是奇怪,這兩人。
林南蕭倒是沒瞧著他小弟有什麼不對勁,反而看不慣蔣時薪天天往他們家跑,有事沒事都喜歡往他們家裡頭跑,他家小弟還慣著他。
今天晚飯也是,蔣時薪坐在他家小弟旁邊,先是誇了一通他父親做的飯很好吃,又開始稱讚他母親越來越漂亮了,最後又說要向自己學習,然後就黏糊著他家小弟。
也就他妹妹一直瞪著蔣時薪,問為什麼沒有提到她。
在餐桌上,蔣時薪和他家小弟的親熱程度可以說,他家小弟給蔣時薪餵毒藥,蔣時薪都能搖著尾巴吃下去。
他家小弟沒什麼意見,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林南蕭讓林柚一把位置挪到他這邊一點,害怕蔣時薪把林柚一整個人給吞了下去。
林家上下,唯一對這倆人越來越親密的關係表示質疑的只有林輕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