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愣是把自个给说高兴了,叉腰的姿势都变成了捧腹大笑。
隔壁办公室静得鸦雀无声。
郑源邹新华几人垂头立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出了口恶气的余声笙一转身——
“督督督,督军!您在家啊,怎么我叫您您都不理人家呢?”
她看了一眼跟在封赫后面的几人,低眉顺眼地道,“督军大人既然有事儿,声笙就不打扰督军了。”
说完她就要溜。
溜不动——
封赫一只手正抓着她的后衣领。
“不是说得正高兴吗?继续说,让我也高兴高兴。”
“没高兴,是霾鸮,它又欺负我,督军您看,它把声笙买的东西都给吃了,我就说它两句。”
余声笙指着那地上的东西告状道。
“顺带骂我两句?”
封赫侧着头睨她。
“没有,绝对没有!是督军听错了。”
她被男人看得心虚,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我听错了,”
封赫哼笑一声,“你们,告诉她,都听见什么了?”
“小姐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霾鸮就是随了它主人竟不干人事儿。”
郑源一字不差地重复道。
好家伙,倒也不必如此精准。
余声笙听得面红耳赤,大脑飞运转,“我是说霾鸮随我,督军不是说过我也是封家的主人,
那督军养的宠物,自然也有我的一份,声笙出身粗鄙,行为不端,我在教育它的同时也在自省。”
“是吗?”
封赫瞧她费尽心思狡辩,漆黑的眸中带了星点笑意,“以后多干点人事儿,就不必自省了,嗯?”
“还有,霾鸮不是宠物,论辈分,你要叫它叔叔。”
“叔叔?!!”
余声笙睁大了眼睛。
这时,吃饱喝足的霾鸮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像是认下了这个称呼。
还挺给面子哈。
我叔你个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