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能去。”
谢霁延掐灭她的念头,“明天领团队过来,叮嘱他们记住路线,别乱跑。”
“嗯,我知道。”
这事,她比任何人都要谨慎,不可能傻乎乎的去冒犯。
“还有,”
谢霁延又说:“若是殷询又想让你帮忙,最好别心软答应。他们兄弟俩人之间的矛盾,任何人都无法插手。你只管完成自己的工作。然后……”
他说着停下话音,眸色夹杂着万千情愫与隐忍,终于忍不住掏出心声:“你真要搬去和泽潜住?”
这个问题,折磨他一路了。
矜厘却觉得他是酒精的后劲袭上了大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以谑笑佯装轻松,说:“那不然呢?我又不能跟你住一辈子。”
“所以?”
瞳孔一点一点的变得腥红,谢霁延喉咙如同鲠了一块玻璃石头,扎得他声带沙哑泛疼:“你是决定跟他结婚?”
“对啊,这不也是你一直期望的吗?”
反向迎合,无疑是最伤人的。
谢霁延被她一张薄薄的小嘴,刺激得体无完肤。
他无力感般的垂了垂手臂,低若尘埃的说了句:“好,早点结婚也好……”
然而当晚,回到酒店,他又烧了,飙到三十九度。
此时是子夜,矜厘和他同乘一部电梯。
起初并无现他任何异常,直到抵达矜厘的房间楼层。
谢霁延突然抓住她手腕,重新关上电梯门,略显病娇的说:“今晚上我那睡,我好像烧了,需要你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