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张狂了些。
「没有金宝和玉碟又怎么样?摄政王独爱我一人,我就是这大齐除太后外最最尊贵的女人。想收拾你无品无阶的小女子轻而易举。敢不跪,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越无知越轻狂。
她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平民也敢称第二尊贵?
王意柳让宫人押着我,扇了我好几个巴掌。
「以前你是侯府嫡女,而我只是寄居在你家的穷亲戚,你看不上我。如今我己经是摄政王妃你还敢给我甩脸色?」
王意柳的指甲很尖利,在我脸上划出数道血痕。
她犹觉不满意,将桌上的墨汁泼在了我的脸上。
「你不是自诩冰肌玉骨美貌如花吗?我看你以后要怎么见人?」
墨汁浸入伤口会留下永久的疤痕。
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耻辱。
我若真被毁了容就只能终生闭门不出了。
见我露出怯意,王意柳愈发得意,拨下头上的金钗在我脸上比划着。
「你不是自许才貌无双吗?那我就毁了你的脸打断你的手,让你入府给我当洗脚婢。」
别人肯定不敢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事,但王意柳和周雪庭就不一定了。
因为他们又蠢又疯。
「我爹是一品侯爵,姑丈是御史,你敢动我,满朝文武都不会放过你!」
王意柳冷笑着朝我脸上划来。
「我不信有谁能动得了摄政王的宠妃。今天,我非要毁了你不可。看谁敢动我。」
我拼命往后退缩,尖利的钗子却离我越来越近。
言哥哥,你在哪里?
快来救我。
周雪庭是不是也派人去对付言哥哥了?
他现在会不会也有危险?
「还敢躲?那我就先戳瞎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