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溪紧张地问:“有人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过去了吗?”
边叙忙说:“那?倒不?是。”
周淮琛点了下下巴:“他的意思?是没能清场。”
周淮琛当兵的,军校里多少苦都吃过,千锤百炼出来的,扎根就?在人民群众里,洪水里拿命救人都没吭过一声,压根没这些资本家的特权思?想,就?是担心小姑娘不?适应。
毕竟孟家家底不?弱,姑娘又是全家上下千娇万宠出来的。
他问她意思?:“去吗?”
孟逐溪用力?点头:“去啊!怎么不?去!”
“行,那?就?上车。”
边叙替他俩拉开摆渡车门?。
马场在草场的另一端,摆渡车开过去一二十分钟。边叙坐在副驾,小鸳鸯坐在后排。
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远远看着马场那?边牧草丰茂,里面开满了紫色的小花,周淮琛倾身指给她看:“那?是紫花苜蓿。”
孟逐溪以?前看电视剧听说过紫花苜蓿,好奇问他:“那?不?是牧草吗?”
男人的头微微倾到她这边,她一回头,鼻尖险些碰到他硬朗的下颌线。天光明亮,她清楚地看见他唇边刮完胡子后留下的粗。硬的胡茬,一时移不?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里看。
“是牧草,但每年也开花。”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周淮琛跟着本能地回头,一低眸,正对上小姑娘直勾勾的目光。
摆渡车缓慢地行驶,草场上无限风光在往后退。四目相对,分分寸寸的距离,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火苗。
就?这么对视了好几秒,男人的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又道貌岸然?地接着说:“每年五到七月份的时候开。”
就?是声线里莫名多了几分低沉。
后座两人之间的暗潮炙热却隐晦,前排的司机和?老板毫无所觉,老板边叙甚至还粗线条地接着周淮琛的话继续介绍牧草:“除了紫花苜蓿,还有羊草、冰草、披碱草什么的,生长周期不?同,能保证一年四季给马匹提供草料。”
孟逐溪能听进去才有鬼了,敷衍地“嗯”
了一声,一双眼睛直白地黏在男人的唇上。
周淮琛被她那?明晃晃的目光看得喉咙发紧。
明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就?爱不?分场合地勾他,但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孟逐溪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往下,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喉结。
周淮琛终于忍无可忍,摁着她脑袋,把人摁回去乖乖坐好,还顺便蔫坏地遮了下她的眼睛,不?让她俩眼珠子盯着男人乱看。
孟逐溪:“……”
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