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的身体,但其实我也没有不舒服,最近我不想做的时候他也都没有做,这点勉强算平等吧。”
蓝念已经扶额,但魏寻还说个没完。
“他以前总冲我脾气,还动不动就要掐我下巴,但现在他也改掉了,我们不能总用老眼光看人,这点也可以算平等。”
“哦,还有他要我报备行踪,得做到小时级,还让司机接送盯着我,但是他每天去哪里了我也都知道,这也算平等吧。”
“他不同意的事我不能做,我不同意的事……他好像也没做……”
蓝念抬手让他打住,“这可能吗?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真的,我就是不同意他结婚,他就不结了。”
魏寻转念一想但没有说出来,陆隽霆不同意他见蓝念但他也见了,但他还是补充道,“但客观来说,还是他不同意我不能做的多一点,算是我吃亏吧。”
蓝念非常无奈地看魏寻下结论,说,“这么看我们算扯平吧。”
他似乎还很谨慎地反复校正这个结论,果然现了一个漏洞,他说,“不过有一点,陆隽霆说只能他结束,我没有权利结束,虽然我也不想结束,但他还是能说翻脸就翻脸,这点不公平。”
“所以呢?”
魏寻表总结陈词,“所以整体平等,局部不平等,有待优化。”
蓝念对他这番推理目瞪口呆,她仔细想了想,甚至找不出逻辑不合理的地方。但转念一想,如果魏寻真这么想,说明他确实没在陆隽霆那受委屈。
但是蓝念还是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说“你知道吗,你这脑子涮火锅人家都不要。”
“为什么?”
魏寻有点愣怔地接话。
“因为恋爱脑含量太高。”
魏寻反应了一下,之后很快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在蓝念印象里,自从出事以后,魏寻就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每天像个苦大仇深的黑苦力,她不知道在陆隽霆家里,到底都生了什么。
安静了片刻之后,魏寻用一种看破红尘的沧桑语气说,“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是有什么,我就抓住什么吧。”
蓝念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但当她目光落回,其实明白,魏寻说得到底是什么。
和蓝念见面之后又隔了几天,魏寻忽然收到了陆建韬的消息。
消息上陆建韬自报家门,写得是,“关于陆隽霆在你背后都做过什么,你一定想知道。”
魏寻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陆隽霆的会议内容,他知道陆建韬最近应该是被陆隽霆打压得很惨。
这人一贯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