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杯水撒一點,硬生生變成了一杯水只剩一個杯底。
他父母哭的很絕望,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原以為小輝哥哥也被家人遺棄了,可不到半年時間,那兩人又回來了,說是已經搬了家,要帶小輝哥哥回去重開始。
哪怕院長過來說小輝哥哥是免費在醫院接受治療也不行,他們只說他們不能有個住在精神病院的兒子,執意要將人帶走。
大姐說他們這是打算把小輝哥這個丟人的兒子藏起來,將人罵了個沒臉沒皮。
悅悅姐則原地表演了個陰暗爬行,嚇得兩人驚叫連連。
原本三個人中最正常的小輝哥忽然爆發,搖起花手,喊著老登,跳了一段妖嬈嫵媚的大腿舞,順便將兩人抱起來種在花盆裡。
顫巍巍的揮舞菜刀,要給這對夫妻花修修枝幹。
那是他見過,跑的最快的兩個老人家。
小輝哥則露出輕鬆的表情:「自打得了精神病,整個人都精神了。」
從那時起,他才終於發現,原來他才是那個唯一純白的茉莉花。
作為一個生活在精神病院裡的正常人,他可真不容易。
正想著,就聽牆角那邊傳來低低的威脅聲:「你穿的這麼好,不可能只有這麼點錢,快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余自遠的腳步猛然加快,大姐說了,當自己沒本事的時候就別去管閒事,否則被打死也是活該。
比起個人英雄主意,倒不如將問題交給那些有能力解決的人。
那些人顯然也發現了余自遠,當即有人過來叫他:「那邊的,你過來。」
見自己欠大姐的債務數額默默背了一遍,余自遠的腳步更快,管閒事的成本太高,他花不起這個錢。
估計是沒見過這麼慫的,那幾個人丟下被他們堵在牆角的小眼鏡,轉頭去追余自遠。
臨走前還不忘放下狠話:「以後識相點,上學的時候把錢給老子準備好,不然老子就好好搜搜你。」
余自興默默收拾好被翻了一地的書包,眼神怨毒的望著余自遠和混混們遠去的背影。
他媽媽把所有錢都花在給他置辦衣服,充門面上了,他身上自然沒錢。
都怪那人不早點出現,讓他吃了這麼大的虧。
發現自己被一群混混盯上,余自遠的腳步更快,最後甚至捂著臉跑了起來:傻了吧,他跑的快,這些人根本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
一群小混混追到岔氣都沒抓住余自遠,不甘的向地上啐了一口:「這小子是兔子麼,跑的這麼快。」
余自遠則一溜煙衝進老師辦公室:「老師,我是蔣洪浩,您說讓我入學就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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