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给你买的。”
宋镜清在集会上买了一件短袖,从东西里翻出来在江恩山身上比了比,才递给江恩山去试。
“恩。”
江恩山没去屋里头换,直接脱了背心就换。
宋镜清一抬头,就看到男人精瘦的腹肌,再往下看,简直不得了。
忙捂住脸,又从指头缝里瞧了几眼,嘴里还嘀咕着:“妈呀,罪过罪过……”
宋镜清从前是夜店女王,看过不少脱衣舞秀,看的都审美疲劳了。什么样式的肌肉都见过,可到了江恩山这,宋镜清是脸都红了,忙出了屋去。
江恩山看了一眼害羞跑走的人,唇畔浮起笑容来。
站在外头脸更烧的热了。
宋明锦喝了一口凉水从灶房出来,看着宋镜清这脸烧红烧红的,就问:“二姐,你咋啦?咱脸红成这样了?”
宋镜清忙捂住宋明锦的嘴巴。
宋明锦不明觉厉,又掰开宋镜清的指头,“捂我嘴干啥?还不让人说话了。”
宋镜清命令,“跟我去地里。”
“啊?去地里,那我可不去。”
宋明锦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你不去也得去。”
没等宋明锦拒绝,宋镜清就将人拽出了家门。
来到山上,看着一片连着一片的土地,宋明锦脑袋有点发昏,“二、二姐,你是真要种地啊?我之前还以为是骗人的呢。”
宋镜清没说话,把铁锨交给宋明锦,扔下一个字,“挖。”
宋明锦叫苦连天,嘴上说着不干活,可实际还是乖乖
干活了。
江恩山穿着新衣服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东西,回来在路上听到集会上发生的事情。
剪子村一早去赶集的人不少,见到这一幕的人也挺多。
江恩山多听了几句,蹙了蹙眉。
隔壁的林柏是个闷葫芦,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养活,还有常年在病中的母亲,是个可怜孩子。
但平时他们不怎么有交集,偶尔打个照面,谁也不问谁。
而林柏一连几晚都梦到宋镜清那张脸,总是半夜惊醒。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又是一个清早,林柏是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吵醒的。
掀开被子穿了鞋直奔小妹的房间去。
一推开门,弟弟妹妹都在炕边,母亲更是抱着小妹哭泣。
林柏上前去,担心问:“娘,怎么了?”
“你小妹……半夜没了。”
“什么?”
林柏踉跄退后两步,扶住门框,眼泪从眼眶滑落,不敢相信。
小妹才五岁,怎么会没的?
林柏再次鼓起勇气上前,伸出手试了试小妹额头的温度,已经是冰冰冷冷,一张小脸变成了黑色。前几日还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成了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叫他这个当大哥的怎么能接受?
宋镜清和宋明锦从地里回来,发现林柏家门前放了个花圈,村里的人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是沉痛的表情。
进了家门,宋镜清就问江恩山,“林柏家怎么了?门口怎么放了个花圈?”
“林柏小妹没了。”
“不会吧?”
宋镜清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