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欲逢冷着张脸,把人毫不费力抱下车。
从妘难受的要命,思绪混乱,脑子里都是叶晓说她不配和从荨比,今天给她下药的人除了从荨她再想不到别人,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下作,竟然想让人毁了自己。
她不知道简欲逢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来救自己,不过不重要了。
乘电梯来到三楼主卧,简欲逢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放在了浴缸里,给她打开了花洒。
准备起身让他的私人医生过来一趟,就被女人柔若无骨的双手缠住。
简欲逢下意识看过去,女人头顶淋着水,脸颊绯红,唇上染着醒目的红,浸湿的旗袍颜色深了些,紧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有种破碎的美感。
想让人摧毁掉。
从妘难受的要命。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如果对方是简欲逢,那么她愿意。
从妘望向眼前的男人,娇声:“帮帮我。”
在车里简欲逢就意识到她被人下了药,咬破自己下唇大概也是为了忍住药效发作。
简欲逢掐着她光滑的天鹅颈,眸光暗藏危险,低沉道:“看清楚,我是谁?”
“九爷。”
从妘嘤咛一声,“好难受。”
没多久。
卧室内男人粗重的气息和女人娇媚的声音缠绵在一起。
玻璃上倒影出两道严丝合缝交叠的身影。
简欲逢腕间带着沉香佛珠的那只手扣住女人软的一塌糊涂的腰肢,往日清心寡欲的脸在此刻沾了一抹浓重的情欲,深邃的双眸满是温情。
从妘皮肤白皙又细腻,如丝滑的绸缎,让他爱不释手。
明明自己没用多大力气,她身上却布满了他留下的印记。
从妘感觉床单磨得膝盖疼,眉头颦蹙:“疼。”
简欲逢扯了扯嘴角,轻啧一声:“娇气。”
从妘小声哼唧,似是不服气。
简欲逢宠溺笑了笑,把人放在了床上,身下的女人狐狸眼含着一汪春水,妩媚风情,偏偏脸上挂着泪水,我见犹怜。
惹得他眼底滚烫,低头咬在了女人光滑的颈肩,留下了之前想要留下的痕迹。
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从妘眼神迷离,头顶的灯光很晃眼,双手紧紧攀在男人宽厚的肩上。
异样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意识,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她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顺从配合。
身上的男人似是蛰伏已久的狼,在这一刻苏醒,精力十分旺盛,从妘眸中泛着泪光,嗓子含混不清:“够了。”
简欲逢嗓音沙哑,诱哄道:“乖,再忍忍。”
这一晚从妘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和简欲逢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