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归飞把围巾扯紧,不让他看到一点。
“这样会把伤口闷坏的,把围巾拿下来吧。”
明匪玉朝他后脖颈伸出手,谢知归不自在地躲开,回以一个警惕而戒备的眼神,明匪玉毫不在意,收回了手。
但几秒后,脖子上突然痒了起来,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悉悉索索地啃噬!
太难受了。
谢知归不得不把围巾扯下,但手指一碰到伤口就疼的不行,痛的皱眉。
“嘶。”
他知道明匪玉现在肯定以一种戏谑的目光在看他的惨样,可能还会落井下石说一句:“活该。”
但伤口不能碰,他又看不到情况如何,恶没恶化也不知道。
伤口越来越疼,五官都要皱在一起。
他倒抽凉气,眼泪都逼出来了,不得不转过头,求助明匪玉,只是每一个字都很艰难才能说出口。
“明匪玉,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看看后面的伤口是不是感染了。”
“好。”
明匪玉出乎意料地答应的很爽快,起身走了几步坐到他旁边。
谢知归忐忑不安地坐好,把背对着他,将头撩到胸前,微微弯下脖子。
如此,白皙皮肤彻底暴露在另一人眼中,他不会知道,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有多危险。
暧昧不清的咬痕在明匪玉眼里格外有刺激性。
这种引颈受戮如同献祭一样的姿势更是让他眼神变了变,将某种冲动先强行压制了下去。
还不到时候。
谢知归感受着冰凉指尖触碰皮肤,如同受刑,等了很久没见明匪玉答复,心中忐忑,就主动问:“严重吗?”
“严重,炎了。”
他听出明匪玉的声音有点不一样,像是感冒烧时的那种哑,不过没多在意,从手边的包里翻出一管药,反手递给他。
“能麻烦你帮我涂一下吗?炎的地方涂厚点,谢谢了。”
“好。”
明匪玉接过药膏,给他涂药。
药上了很久,涂抹的很慢。
谢知归总觉得是明匪玉故意的,但找不到证据。
“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