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了我以前买药的卖家。结果现了那块黑布,军用品。”
“……你的意思是,这些‘药’,和军队有关?”
“‘药’是安达丰给我的,”
宁白不再隐瞒楚安,“安达丰,季山元帅的雄主。他已经联系过我两次,哦不,第三次了。”
宁白的通讯器又弹出加密消息,这一次的消息很短,八个字:自作聪明,打草惊蛇。
“安达丰的消息?他说了什么?”
楚安问。
“他说……”
宁白与楚安对视,“元帅知道了。”
“也就是说,”
楚安站了起来,“那些‘药’是元帅做的?!他为什么这样做,为了钱?他缺钱吗?”
“不,不是为了钱……”
宁白也站起来,沉思许久,“他今天说,要让雄虫为社会多做贡献?”
“嗯。”
楚安点头,“雄虫的贡献……像你的朋友闻卓或者安达丰一样搞科研,像我一样写写书,还是……”
楚安想起那个记者的话,愕然道:“让雄虫为社会贡献精神力?”
宁白缓缓点头:“宣扬雌虫的独立自由,然后把精神力做成‘药’,卖给雌虫,看似让雌虫摆脱了雄虫的桎梏,而实际上,这是让雌虫陷入了新的枷锁。”
楚安后背凉。
如此强依赖性、雌虫离了就活不下去的“药”
,那不就是……
毒。
煽动舆论思潮,构建新的道德观,裹挟雄虫献出精神力自食其力、为社会“做贡献”
,然后用“药”
控制雌虫,将民众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不,”
宁白皱眉,“这些都是我们的臆测推断,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元帅是个军雌,他怎么会掌握‘药’的技术?这些‘药’更可能是安达丰做的,他是研究雄虫精神力的专家,或许安达丰只是想利用我嫁祸季山,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野心家。”
“你别着急。”
楚安走近宁白,“他刚才说季山元帅已经知道了,如果元帅真的包藏祸心,肯定会采取行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宁白问。
“我们……”
宁白看看桌上的白色药片,忽然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