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还真去种了地,收成还不错。
乔家的人一向和薄家的人不对头,本是在村长那磨面,怎么会突然来自个家里?
薄榆拉下脸来,大声呵斥:
“乔大,你在做什么?”
薄漾川像是找到了靠山,连连往薄榆身后躲。
见状,她左手赶紧抓住了薄漾川的手,轻轻揉捏,似乎是让他放心。
“薄榆,吃炮仗了?不就跟你哥哥说会话?”
她一脸痞样,上挑眉毛,“哥哥”
两字还咬的很重,带了点不明意味。
“我倒不知道你今儿个不在县城找男人给你跳跳舞,反倒跨过一个没有桥的溪流,特地来我薄家,就为了和我哥哥说句话?”
乔大笑得大声:“我来你这磨面,你反倒不欢迎我了?”
“乔家不一向在村长那磨吗,怎么这次来我这了?”
乔大笑笑不说话,只是给出了报酬:
“五文钱,让我先磨。”
潘亿还在那磨面呢,一听这话不干了。
“薄榆,你可不能答应啊,早上说好的报酬我可是给你放屋里了!”
“八文钱,加八斤猪肉,你第二个磨。”
薄榆说出一口价。
像是砍一刀999,狮子大开口。
真敢叫价啊。
潘亿腹诽。
薄榆知道在村长那磨顶多花个五文钱,确信乔大不会花这笔冤枉钱,马上就会离开。
没成想,乔大没犹豫,一下就答应了。
“成,明日给你送来。”
薄榆又加了一个条件:
“来这不准找事。”
“行。”
旁边跟着乔大的喽啰,也一个劲地说薄榆这样做不厚道,还让乔大好好再考虑考虑。
离开后的乔大也不说话,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的说她。
“乔大,这薄榆明明狮子大开口,你怎么就上了这当?”
“她是在让我知难而退,不是坐地起价。”
乔大眼睛里冒着一丝兴趣,和那平常吊儿郎当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啊,劝你们赶紧在薄榆那把面磨了。”
乔大眼睛眯起来,嘴上又没了个正形,“走吧,今日我要去梨春园看看舞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