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速快,拎起筐子就抓紧拿着棍子敲,一边拔腿就跑。
灌木丛突然沸腾了起来,为首的还是一只跛脚狼,眉眼中间一道疤,那四只腿就这样在原地踌躇,也不靠近她。
她读不懂狼的眼神,但却感觉,中间隐隐夹杂着……爱?
她又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好像失心疯了。
拎着筐子抓紧跑到家里,浑身冒汗。
狼口夺食?有待商榷。
还没怎么的放下筐子呢,薄漾川隐隐呜呜的声音就让她警惕起来。
定睛一看,一个戴着黑色帷帽的男子拿刀剑抵着薄漾川的脖颈。
“把东西交出来!”
家徒四壁还要交什么?薄榆真是觉得现在的贼真是世风日下,她都穷成这样了,还能给什么!
“给啥?小弟。”
薄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再不交出来,他可就死了。”
他又拿着刀往薄漾川的脖子上抵近,上面隐隐有一道血痕。
薄漾川只要一开口说话,那脖子上面就会喇上一大口子,切到大动脉,以她们现在的医疗条件,活不了。
所以薄漾川眼波流转,含着泪微微用眼睛示意薄榆不要管他,快跑!
“你到底要啥。”
而薄榆慢慢凑近,眼神犀利。
他的着装根本就不是农村人。
谁干活穿这身精致丝绸?这不有病吗。
黑衣男子慢慢往后退,似乎觉着薄榆会刀剑夺人一样。
那厚重的帷帽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如汩汩溪流,叮叮当当很是动听。
“章。”
“那你去屋里搜吧,话说在前头,我可没有章。”
薄榆泄了所有力气,开始装起老实人。
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脚步虚浮脸色蜡黄,身体虚弱。
穿过来没一件省心的事。
“少来!你先进去。”
黑衣男子身上的衣服被太阳照耀下,那衣服上的纹路隐隐反光。
“我家一共十三口,家徒四壁,毫无隐瞒,你待会就见到了。”
薄榆根本不想辩驳。
拎着手里的筐子就进去了。
男子抱着怀疑的心思,拎着薄漾川就进去了,刀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一进去,确实心有无语。
不说是家徒四壁,简直一穷二白。
这里会有他需要的章吗?他也渐渐怀疑起来。
在他皱起眉头怀疑期间,薄榆一筐橙子直接打到他的腿上,随后狠狠一脚将他踹到门槛。
手拽着薄漾川的衣角,扯了过来。
可惜的是男子很快反应过来,耍刀剑舞,劈的门槛到处是木屑。
她的门!!!!
突然,男子身子疲软下来,直直的跪倒在地,那厚重的帷帽一下子湿了一大片。
薄榆看准时期掀开帷帽又是一巴掌。
入眼的则是满头的红褐色接近枣红色头发。
而那帷帽上则是他吐了一堆的血迹。
“大胆!……”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倒在门楣,昏睡过去了。
天女有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