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惊讶。
“要你做孤的女人,孤当然不能瞒着你,孤是当朝太子,大夏未来的皇帝,如假包换!”
青年道明身份。
“太子……”
如花惊讶。
“有什么愿望,可以同孤讲。”
“愿望……”
回过神儿的如花,凝视面前神采飞扬的青年,想到一个人,道:“贱妾曾被监察司副使白少成当街羞辱。”
说到最后,如花泫然欲泣。
当朝太子必然不惧监察司副使。
如果这人畏惧监察司或白少成,便不是太子。
“白少成。”
青年皱眉,眸光骤冷。
这青年正式太子,肖定武。
“公子,贱妾说错什么了吗?”
如花察觉青年眼中的杀机,不禁心虚。
“你这口恶气孤会为你出,不过得等等。”
肖定武深知眼下不能乱来。
坐上皇位那天,他才能为所欲为。
父皇并不老。
正常情况下,父皇起码再活三十年。
三十年,太久了。
他内心深处隐隐期待这次御驾亲征出大乱子,大到他可以提前三十年继位。
如花这些年游走于时常混迹樊楼的达官贵人之间,察言观色的本领远寻常人。
此刻她断定面前这位是真太子,且对白少成极为不满。
白少成,你死定了。
如花暗暗咬牙。
………………
每月初一是大朝会。
皇宫金銮殿内外站着圣京所有五品以上文武官员。
陈浩所站位置距大殿门口一步之遥,不过能在大朝会立于殿内,已算高官。
大殿门外还站着不少官员。
永兴帝坐到宝座上。
群臣三叩九拜。
礼毕。
洪公公代永兴帝,当众宣布三件事。
一是御驾亲征。
二是为太子赐婚,太子在年底迎娶白阀之女,也就是隆阳郡王年龄最小的嫡女。
这两件事,陈浩之前就知道,毫不意外。
朝堂上,白阀代言人白云瑞却高兴不起来。
老祖宗快走到生命尽头,随驾出征万一陨落,整个白阀就失去最大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