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弄了点吃的打自己,刚吃着,胖子就打视频电话来了。
我急忙接听,一眼就看到了副驾驶位上的闷油瓶和后座上的黎簇,刘丧等人。
“天真,你怎么现在才吃饭。”
胖子的脸出现在电话里,闷油瓶也睁开了眼睛看我。
他接着说:“我就知道你这种人不虐待死自己,是不会罢休的。”
我问:“怎么刘丧也在?”
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但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就是有点不舒服。
刘丧伸过头说:“我在怎么啦?你不也没办法吗?”
“你……”
我从来不知道刘丧还可以这么嚣张,但也不排除是在逗我。
胖子插话说:“丧背儿你还别这么说,我们虽然来了,但也随时都可以回去,你信不信?小哥你说呢?”
闷油瓶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他赞同胖子的说法。
我看着他,就笑了,说:“刘丧,为什么我不在都能给你那么大的压力。”
胖子也笑了起来,说:“这就叫气场,好了天真,我会随时给你直播的,拜拜了您嘞。”
随后电话就挂了。
以后几天我一直按时吃药,一天三次,一次不落。
争取多活几年吧,多陪小哥几年。
胖子每天都会打电话来,他知道我肯定担心他们,闷油瓶每次都不怎么说话,但看到他我就已经满足了。
稻田的水控了一个星期,他们还是没有回来。我决定不等他们了,先趁着天气好,把稻谷收了。
阮小龙一条龙服务做的到位,收割机也是他找的,一天时间全部完事,谷子也拉走了。
我留下的,他们也帮我拉到村里的场上晾晒。
村里有一块很大的水泥场地,可能是生产队时候晒粮食用的,有点旧,但还能用。
上面有几家在晒谷子,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只有我一个男的。
这些女人也很好相处,都是三四十岁,有一个年轻一点的,年前刚嫁过来。
她们会主动教我怎么把谷子铺开在场上晒,怎么收拢,晚上只要盖好就行,没人会偷。
我一般把谷子铺开之后就回屋去了,躺着看书,或者用电脑查一些东西,要不然就睡觉。
要是天变了再去场上。
已经十多天了,胖子和闷油瓶还是没有回来,这两天连电话也打不通了,我有点心烦意乱。
越烦越容易睡着,因为伤神。
我看天气不错,也没有变天的迹象,我就在屋檐下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过来,才现下雨了!
虽然雨下的不是很大,但院子里都开始积水。
我的稻谷还在场上晒着呢。
我拿了一把伞从家里跑到场上,也就用了一分钟时间,遇到了那几个抱着头跑出来的女人。
当头的一个女人问:“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来。”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