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做不得假,男人无赖狡辩。
“我为何不能打你,你半夜潜入欲奸污我,我还得配合你,夸你做的好不成!”
白雪茹怒目回瞪,怒火中烧,
“打得就是你!”
又转头看向县令大人:
“大人,男女力气悬殊,我根本打不过他,被他按在床上,若不是有人听到声音闯入,此刻,”
白雪茹低头假做哭泣。一副说不下的模样。
女子丝凌乱,面容素净,眼下低低哭泣让人怜惜,
县令眸色未变,又问了另一当事人薛清,他如实说了进门后看到的情况。
周令行听后,面容平静,此事简单明了,又看向堂下那猪头男人,“此事可认?”
“没有,他们联合起来胡说,大人”
男人面色慌张,跪着又向前挪动几步,狡辩解释着,
周令行眼眸微眯,右手拾起惊堂木狠拍于桌案。
“还敢狡辩,三更半夜闯入女子家中欲行不轨之事,人证物证皆在,根据律法第三百八十七条,打五十大板。”
说着抬手便欲往堂下扔令签,
“大人,”
那人母亲欲维护儿子,急声开口阻拦,
“大人,这寡妇说我儿子将她按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将她看了摸了!”
“大人,我儿愿意负责,娶了她,既然是家事,求大人宽容,别打板子了吧。”
那老妇人叩恳求,
“对,对对。她身上我都摸了。”
堂外围观之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唉,这好好的女子,被人摸了,还怎么活的下去!”
“那可不就得嫁给他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唉,真是苦了这女子了,不然就得投河去了。”
周令行皱眉,看着堂下的寡妇,问询她意愿,
女子身子给人看了摸了,若是贞洁烈女,怕是会寻死觅活。
白雪茹诧异皱眉,
这二人的自信真是家族渊源,
“你家要娶,我便要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