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看不到。”
学长很可怜地说。
郁飞白帮他检查了一下,随后又有点心虚:“肿了。”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那样的,他明明没有那么过分。
郁飞白从包里找出药,递给学长。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
赵廷绪愣了。
“……”
郁飞白面无表情把药收回去,“不要算了。”
“要。”
赵廷绪拉住郁飞白的手,很高兴地笑起来,“怎么不要?我还想要飞白帮我。”
郁飞白认命地蹲下来,帮他上药。
为了防止弄脏,赵廷绪垫了郁飞白的外套,混合药液流出来,弄在了外套上,赵廷绪说:“我给你买几件新的吧。”
还没等郁飞白说出口,学长立刻道:“这个你就不要说什么没坏还能用了。”
郁飞白无奈:“我也没打算这么说,你买件差不多的就行了。”
太贵的他承担不起。
赵廷绪嘴上答应了下来,实际上:
[我要把我的衣柜都照搬过去,让他每天穿的都是情侣装]
对此,郁飞白冷不丁地提醒了一句:“我不穿正装,不方便干活。”
赵廷绪的脑补被打断:“啊,好。”
等帮赵廷绪上完药,郁飞白站起来洗手去,赵廷绪眼尖又迅地拉住了他。
灰色裤子的确会更容易透出来,这是真理。
“你也有反应了,”
他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礼尚往来,我帮你吧。”
郁飞白把他的手拍开,转身就走:“不用。”
赵廷绪都愣了。
不让他碰,是有什么心事吗?
[看上去也不是不行的样子,如果没看错的话,]他想起刚刚看到的,[明明就很厉害……]
另一边,郁飞白努力搓手,又揉了揉自己红的耳尖。
可能是最近太堕落了,才总是遇到这种事。他想,还是再去找一份兼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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