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大概是喝了酒,宁远佳觉得自己格外兴奋,“您现在没有资本和我谈判。”
菲尔德顿了顿,他金色的丝浸入水中,按理来说是狼狈的。只是脸部线条格外冷峻,有些意料之外的英俊,此时又对着宁远佳笑了笑。
“罢了,都随便你。”
男人说,“你想做什么、都随……!”
还没说完,就被宁远佳打断。
他像一个作乱的孩子,看着菲尔德失去往常的冷静,浴室的光晕从头顶打下来,正面更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并没有回避,甚至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那般主动将他抱紧。
为什么要如此纵容呢?他不知道我的牙齿可以轻易咬穿他的身体吗?
于是宁远佳真的咬了一口,问:“你也会这么对别人吗?”
菲尔德说不出完整的话,因为他的颈环被牵扯在宁远佳手中,像动物那样被迫抬起头,只是摇着头,说不清是拒绝还是回答。
他脑子里怕是根本想不到什么别的东西了。
宁远佳说不清什么心情,把他脸上的丝拨开,斥了一声。
“真乱。”
“……”
菲尔德闭上眼睛喘,宁远佳忽然想起来他这人就是这样的。
从不避讳欲。望,也不觉得有错。
“对了。”
宁远佳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我的父亲过几天要来看我,我骗他谈恋爱了,你记得帮我装一装……”
见菲尔德一脸朦胧,他又有些不高兴:“听到了吗?同意吗?”
菲尔德朝他点头,又摇头:“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宁远佳微微睁大眼,他没想到菲尔德还会主动要报酬,虽然这是应该的。
“你要什么?”
他停顿下来,凑近菲尔德。
菲尔德:“我要一三五带,二四六不带,星期天看心情带现在有资格说这话了?”
宁远佳:“……”
宁远佳:“你完了。我要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