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和刘三冬的面色都难看不已。
他们可不将那东西当成吃的了?谁知道竟然是石头烧成了灰?
谁来告诉他们石头烧成灰怎么就成白色的了?
众百姓也都议论纷纷,他们也都好奇,石头怎么还能烧成灰?
他们记得石头烧一烧根本就没什么变化啊,怎么变成白灰的?
吉从文也有几分好奇,探究地看向陈铁头。
刘保长也颇为震惊问:“石头怎么能烧成灰?”
“这就是我们的技术问题了,将来可是要靠着这个挣钱的,恕不外传。”
铁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刘保长看了看吉从文,又看了看陆宁,再看看刘三冬,心里再次骂刘三冬没用。
刘三冬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铁头说:“你胡说,就是他,要不是他你们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来?”
陆宁似笑非笑地说:“没想到我在你这里还挺聪明。”
刘三冬快要吐血了,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是这个意思吗?
反正他就是知道,这背后的主谋是陆宁。
可是他没有证据,大牛二牛他们都是陆宁的狗,听话的很。
不管怎样,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到了,大家也都不那么害怕了。
不就是石头烧成了灰吗?
石头山上到处都能见得到,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人往往都是怕未知的东西,当未知摆在眼前的时候,这种惧怕自然就消失了。
“肃静,肃静。”
刘保长拍了拍惊堂木。
大家都不说话了。
刘保长看向陆宁说:“既然东西不是你的,刘三冬自然不需要赔偿你了。”
“大人,刘三冬确实不需要赔偿宁哥,但是他需要赔偿给我。”
铁头说道。
刘三冬气疯了,也不顾形象,当众怒道:“你凭什么让我赔你二百文?
石头是山上的,柴火也是山上的,你们什么本钱都没出,我就拿走了一点点,你们凭什么让我赔偿二百文?”
外头围观的百姓中竟然也有点头的,他们确实觉得二百文赔的太多了,那些东西确实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拿走那么一点点就要赔二百,真的太多了。
在普通老百姓看来,力气是不值钱的,工夫也是不值钱的。
陆宁说:“难不成你比保长大人还公道?保长大人的宣判你都不服?”
这句话顿时堵的刘三冬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明明他不是这个意思,可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他还担心刘保长因此恼怒了他。
刘保长的面色果然不是很好,他更慌了。
陆宁害怕刘保长皮眼子外在了大胯上,立刻转头跟保长说:“草民觉得保长大人的判决十分公道。
在诸位乡亲的心里二百文着实赔偿的太多了,但是大人的目的不是让刘三冬赔钱,目的是轻罪重罚,以儆效尤。
正常人都对偷鸡摸狗这种事不耻吧?明明自己辛辛苦苦种的瓜,到头来被别人给摘了,这瓜不值钱,可是这个行为很气人啊,对不对?
大人就是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才会这么判的,这可都是为了大家好啊。”
陆宁这么一说,等于把外头的百姓给架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他们都成了对偷鸡摸狗的事不耻的高尚君子。
就算他们中间有偷鸡摸狗贼,这会儿必须要站在大众的立场上,对偷鸡摸狗之辈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