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就可以做正事了。
容柯自然听懂了闫致的暗示,语气变得迟疑起来:“虽然我会努力,但你也得给我时间。”
“多久?”
闫致问,“五分钟够吗?”
容柯:“……”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从接吻开始,一步一步慢慢来。”
“好。”
闫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容柯面前,跨坐到他的腿上,一边捧起他的脸颊,一边弓着后背咬住了他的嘴唇。
烟酒的气息萦绕在唇齿间,因柔软的触感多了一丝香甜。
容柯不得不仰起下巴,配合地打开了牙关,从未觉得他抽过的烟和喝过的酒竟让他如此上头。
好一会儿后,闫致退后开来,两人的唇间牵出了一根银线。
他眼色深沉,声音隐忍:“可以下一步了吗?”
容柯微愣:“这么快?”
“我已经很有耐心了。”
容柯稀里糊涂地跟着闫致来到了主卧,一切都生得那么自然,两人很快便实际意义上的“坦诚相待”
。
虽说容柯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小小地吃了一惊。
——那是长在人身上的玩意儿吗?
美神看上去无比圣洁柔美,怎么衣着下藏着如此凶悍的野兽呢。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信心在此时有萎靡的迹象,容柯从粘腻的亲吻中抽离,对闫致道:“要不今天先这样吧。”
他还是更想要慢慢来,先花一段时间习惯接吻,然后再进行更亲密的接触,这样他也更能适应闫致从姐妹到老婆的转变。
闫致也不强求,只说:“弄出来行吗?”
容柯低头看了看两人正在状态的东西——大脑自动屏蔽闫致比他大这个事实,说道:“也行。”
说完,容柯便想要翻身压住闫致,结果闫致直接把他摁在了床上。
容柯隐隐觉得不对劲,闫致怎么那么喜欢在上面,是喜欢脐橙吗?
嗯,以后可以试试。
互相抚摸对方的东西时,容柯终于对闫致的尺寸有了更具体的概念。
直径大概是拇指和中指圈成圈,顶头的部分还要更粗一些。
容柯享受着闫致对他的抚弄,快感中分神地想到,幸好闫致不做1,那不然得多恐怖。
"
把玩具用上吗?"
闫致从床头拿过了两颗跳蛋,凑到容柯耳边轻声说,"